糟了,没想到这家伙竟能勤奋力压抑住软筋散,完了完了完了……
白千束泪水啪啪落,如抓住拯救稻草似的拉着齐知琰的手指不放。“……相公……我怕……我怕……”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廉耻……你……你觉得我现在是任你摆布吗?你这不过是本身不自爱、不贞不洁,来男人面前自取其辱!”
白千束一掀裙子跨上床,霍霍的脱手解齐知琰的衣裳。齐知琰红着脸大怒,不知是因为太活力脸红还是坦-胸露-乳躺在女人面前脸红。
白千束含泪凝睇着齐知琰,手衰弱的牵住齐知琰的小手指动了动,樱红小口微微一张,倒是喊了一声――“……相公……”
“青玉哥哥,看你这胆战心惊的模样,真是好敬爱哦……”白千束拍拍齐知琰的脸,“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阿束mm只是想给你做件衣裳,别惊骇,啊?”
“我不自爱?我不贞不洁?”白千束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掀裙子骑在齐知琰身上,“想把我激走?呵呵……”白千束手里转着只羊毫,阴笑道,“我才不被骗。”
“没想到男人穿比基尼也能这么撩人……再在中间儿给你添个胡蝶结吧。”
不过,没想到这高冷的男人竟也能够这般和顺,她公然没有选错……
齐知琰盯着白千束手里的羊毫:
“这长胳膊长手的,长得真是好啊……”说着伸出食指故作挑-逗的从齐知琰的锁骨一起划到小腹上。
齐知琰生硬着身子、一点不敢动,任白千束在他度量里蹭啊蹭……
“我扒你衣服是为了给你画衣裳,可你让那恶心的东西跑出来是甚么意义??!!”
或许,他们真的能够平生一世。是用药制造的爱情又如何?只要锁心草不解,他就会爱她。
白千束大惊,认识到方才真的触怒这男人的庄严了!现在这青玉保护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恨不能吃了她!这男人的气势倒跟她天子爹发怒时的气势有几分像,非常震慑。
保护不该该是这个脾气啊……这的确是主子啊,林公子你究竟是如何惯主子的啊……
眨眼的工夫那桌上、椅上、地上都邋肮脏遢的挂着齐知琰的衣裳。
“你觉得一把药粉就那么轻易的让我受你摆布么?嗯?”未免太藐视他!
齐知琰的胸膛狠恶的起伏着。白千束低头画得当真,长发丝垂落下来在齐知琰身子上悄悄挠着。画着画着,白千束感觉仿佛有条蛇在她□□蹿,硌得慌……
白千束亦火冒三丈。
释念双目杀气腾腾,一手捏着一柄短剑飞到,已对准了齐知琰赤-裸无遮挡的后背心!他从记事开端,就只要一个目标:练好武功,杀了此人!
白千束哈哈大笑,一边赏识齐知琰莹白细滑的身材,一边啧啧赞叹,如同赏识美景。
齐知琰伸手擦去她的泪珠,把她衣裳合拢,抱进怀里,沉默了一会儿,顾恤的抚着怀里白千束的头发,哑声轻斥:
他感觉,本身那颗心又在作怪了,他好似不由自主了,他管不住……
齐知琰:“让你也尝尝被人摆布的滋味!”
白千束柔嫩的羊毫尖儿在齐知琰胸膛上快速游走,乌黑的墨汁、白净的胸膛,对比光鲜。
“我真想掐死你!”齐知琰恨恨道。他虽气急,但摇摇欲坠的明智还是让他谨慎节制着力道。“不过,我可不能让你这么便宜的死……”齐知琰从白千束怀里找出软筋散,朝白千束洒了一把。
说着一扯,抽走了白千束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