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瑟情醒来,已是第二日傍晚。
男人笑着道:“举手之劳罢了。女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男人望着一身男打扮相的女子,美眸清澈,慧光埋没,清雅脱俗的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动听神韵,可谓美之极致。
萧瑟情微愣,她的名字很多,但仿佛都不大合适说出来。
男人浅笑着悄悄点了点头。
男人见她微微一顿,便无谓笑道:“倘如有所不便,就无需勉强。不知女人,可会操琴?”
当真是漂亮不凡,令人一见而不成忘。但是,这本该是冷峻之相,一笑,却给人清雅温润之感。
“你醒了!”男人一曲罢,双手平置琴弦之上,回顾望她,目光暖和,就好似和一个熟人打号召似的,亲和随便。
起家下地,她缓徐行出屋子。
身处陌生之地,房间陈列简练,但房中物品样样精美讲求,就连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青花瓷瓶都代价不菲。
萧瑟情轻笑点头,道:“公子那里话,您一片美意,我又岂会如此不知好歹!”
用手摸了摸额头,热度已经减退,身材也不那么难受了,看来是那碗药的感化。定是那马车中的男报酬她请了大夫!但是,她的内力,为甚么还未规复?
萧瑟情笑着点头,他又道:“不知女人如何称呼?”
萧瑟情有刹时的怔愣,这便是昨夜脱手救她的男人吗?“昨晚,是公子喂我喝的药?”
四周很温馨,她模糊记起含混当中,有人喂她喝药,然后她一觉睡到这个时侯。
萧瑟情走上前去,在男人劈面以一样的姿式坐下,含笑道:“已无大碍,劳公子操心了。打搅之处,还请包涵!”
落日余晖倾洒在整片竹林,温和的橙黄光芒,伴着清风带来的淡淡竹香,以及悠远清扬却暗含沧桑的琴音,令人沉浸,不觉中神思有些恍忽。
自记事起,父亲就要求她独立,每逢抱病,都是司机开车送她去病院,剩下的,只要她一小我面对。
向来没有人……会在她吃药的时候,为她递上一杯水,向来没有过!来到这天下三年,这是第一次抱病。看着男人漂亮的面庞,她俄然感觉有几分面善,仿佛在那里见过,却又说不上来。
萧瑟情非常朴拙地说道:“感谢!”
她略感迷惑,忽有一阵琴音传来,轻灵动听,她便循着琴音而去。
内里院子很大,却看不见一小我影。
此人很会察言观色,且善解人意,她只稍有踌躇他便转移话题,轻而易举制止难堪场面。萧瑟情含笑道:“略懂一二,不敢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
他目光清澈,缓缓说道:“既如此,你我二人也无需说这些场面话,倒显得陌生又俗气。”
眉峰似剑,朗目如星,朱唇薄削,五官表面清楚。
羊肠石子路的绝顶,是清碧幽翠的竹林,林子中心有片空位,三层石阶往上,干净的空中光滑如玉,一名男人很随便地盘膝而坐,背对着她的方向,琴音自他指尖流淌。
男人清雅一笑,道:“鄙人见女人昏倒不省人事,私即将女人带来此处,女人你莫怪鄙人擅作主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