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潇斜睨着他,不咸不淡道:“哦?这都城里的烟花之地,另有你这个‘七爷’摆不平的?”
多么简朴而轻松的一句话,仿佛在说一件最为平常之事。冷风透窗而过,吹在屋内女子惨白如纸的脸颊,女子的指甲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深深嵌入了窗木,纤细的身子在风中微微着。她张着嘴深吸一口气,冷风如冰刃,刹时贯穿了她的五脏六腑,盘据着那颗凉到无以复加的心。
他避女子如蛇蝎,却为何独独对她分歧?莫非是因为那晚她不测倒在他怀里未曾令他恶感?她记得当时他瞳孔变成红色,失控地将她扑倒在地……现在想起来,那似是走火入魔之兆?!另有……那一晚,她回绝了他,对他说,要有爱情才气够………
天气更加的暗了下来,仿佛黑夜行未到临普通,令人压抑难安。萧瑟情扶着窗棂的手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她稳住身子,透过窗户的裂缝,看到骆子潇神采安静而冷酷地望着温泉池中的水因风过而起的波纹,看不出他在想些甚么。
屋里的萧瑟情一向悄悄地听着他们说话,听到此处,她内心格登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惑不安的感受自心底升起,很多琐细的讯息一点一点的拼集起来。骆子潇为压抑体内的耐久浸泡寒潭,导致身子冰冷,经脉受阻,为解此窘境,他让七皇子帮他找女人,却又把那女子给杀了?!
七皇子立马笑道:“那是!不过那女人……可惜了倒是真的!咳……扯远了,五哥,你快奉告我,你神功到底是如何炼成的?不会是你本身偷偷找女人了吧?对了,茶园遇刺的那晚,你俄然让我帮你找女人,又嫌我带来的女人不敷好,莫非你内心真的早有人选了?是谁啊?不会是……静月吧?”
骆子潇面无神采地转头瞅了一眼七皇子拉着他的手,眉头一皱,七皇子咧嘴干笑了两声,赶紧收回击,俄然间似是又想起了甚么,眼中闪现骇怪之色,再次伸手去拉骆子潇的手臂,连捏了几把,仿佛在确认着甚么。
他双眼蓦地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五哥,眼中充满了骇怪。骆子潇皱眉,毫不客气地用力拍开他的手。
七皇子顾不到手上的痛,大声惊叫道:“啊?!!如何是热的?五哥,你,你……你的身子如何热了?莫非你神功大成了?不对啊,你说修习易心经不能违背天然规律,可你为了不碰女人,整天泡寒潭导致经脉受阻……前次你让我帮你找女人,成果我花了钱,你不碰人家也就算了,还把人给杀了!害得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摆平……”
七皇子踌躇着摸索道:“五哥,你跟静月……你把她给……”他还在说话,骆子潇转过身,面无波澜,淡淡道:“是她……心甘甘心!”
他说到最后,腔调渐缓,歪着头,似是摸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