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点头,决定对佟婉柔合盘说出:“是的。这回外祖进京做了一回大事,他把九门提督鄂善给告了,说是鄂善纳贿三万两,全部河道衙门都不明净,皇上龙颜大怒,当场就下旨囚了鄂善,外祖现在是腹背受敌,那日他与我说过此事以后,我便一向在暗中盯着,公然,在本日外祖从驿站出来上朝去的途中,就遭受了刺客。”
李荣保马不断蹄的走向了李氏的院子,主子们原是低头跟着的,但是越走却越感觉不对劲,比及他们想起来要提示主子的时候,李荣保已经一脚踏入了李氏的院子。
只见他对佟婉柔点头道:“不可,城防营那儿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要去的。你别担忧,这类伤对于习武之人不算重的,我多加谨慎便是了。”
“再不开口,别逼我休妻!”
替傅恒一同解下了衣衫,佟婉柔打来了水,用洁净的毛巾替他洗濯伤口。
“……”
李荣保这回也颇受连累,连着两回半夜被皇上从内阁喊入了宫夜见,因为众所周知的事,纳喇氏与瓜尔佳氏一贯交好,瓜尔佳氏嫡长女便是纳喇氏宗子嫡妻,两家过从甚密,在朝堂之上,两家的政见亦如出一辙,这回纳喇氏被翻出了纳贿案,瓜尔佳氏也一度成为内阁监控工具。
瓜尔佳氏将手里的佛珠狠狠仍在地上,撑直了身子对李荣保说道:
佟婉柔想了想,如果婆婆晓得外祖遇袭,相公为了庇护他还受伤了的话,必然会更加忧心。
身为瓜尔佳氏的半子,李荣保亦难逃被扣问,幸而富察氏向来独善其身,于各党派间做中立多年,是以,虽受扣问,但只要没有新的证据呈现,旁人想借此拉他上马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李荣保决定不再理睬瓜尔佳氏,兀自转头,同时冷硬如铁的说道:
佟婉柔尖叫一声,便赶快抛开了笤帚,小跑着畴昔扶住了傅恒,六神无主的问道:
佟婉柔只是听着就感觉惊心动魄,不由诘问道:“那外祖现在如何样?他白叟家没有受伤吧?”
“那你是说,这统统都是我的错?”
“你脑筋有病是吧?你动谁不好,你动她干甚么?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这个院子里随你折腾,就李氏这里你给我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