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她觉得是他们在明阳城担搁,比估计的晚返来一天,惹得柴老太太不欢畅了,便上前温言软语地解释,到最后柴老太太也没暴露个笑容,却不似迁怒于她。
贵妃便在家里收外相,收货量比之前更是有增无减,手里的银钱像流水普通就给出去了。
柴老太太先前还给柴银杏留着几分颜面没把话给说破了,她这话一出,柴老太太就差大嘴巴上去抽她了,倒把柴银杏那点儿深怕让贵妃抢了他家买卖的那点儿心机给挑出来。
“就老太太那顿骂,说真的,我自打嫁进柴家,老太太整天打儿子打孙子的,就没见她这么骂过柴银杏,”柴二嫂直点头,忍不住幸灾乐祸,“小时候柴银杏身子不好,柴老太太四周乞贷,全部桂花村儿都借遍了,不知花了多少钱才把柴银杏的小命总算是保下来,哪怕厥后身子养好了,老太太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却不成想养出这么个白眼狼,她婆家如何做威做福那都行,咱家才将将见好一点儿,这顿让她闹……老太太也是伤了心了。”
按柴二嫂的说法,贵妃把收货的日期给同一归定了时候涓滴没有打击了猎户的主动性,反而是柴银杏到柴家那一顿闹不知如何就传遍了,不过传出去的可不是顾洵美和几个男人含混不清的丑闻惹的柴银杏上门,传言直指柴银杏见不得自家买卖被抢,闹回了娘家。
开业当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杭玉清就哐哐哐一顿砸门,里里外外把贵妃一家子和掌柜的伴计们全给敲了起来。
甚么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柴银杏的原话――连柴家的老脸都不要了。
不过,既然不是她去明阳城的事儿,与她干系就不大,贵妃把心就放到肚子里。
要说他家老太太当然霸道强权,说一不二,但是除了事关她那傻儿子以外,还算相对公允,不像他爹娘似的眼里只要大儿子,其他的人谁也到不了他们面前。柴银杏说破了嘴磨破了皮满是无勤奋,柴老太太一心为四儿子将来考虑,哪怕治不好脑筋,赚些钱起码老了有个倚仗。
贵妃施施然起家,拢了拢秀发。“你这败家子嘴刁,不也爱吃的跟甚么似的。他们也一样,把心放肚子里吧。”
“几点了,还不起来筹办,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