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开口,柴芳青先不干了。
“劳烦你,带我去见杭玉清。”(未完待续。)
现在正值夏季,地里的活儿早忙完了,大师伙儿凑一块儿就是个喝。
柴榕也想完整就没了那段影象,权当那不是他。
“您――”
他就遭殃了,师娘也不管那傻子了。
贵妃和柴榕都不拿杭玉清作妖当回事,但他那身份在那儿杵着,好歹是个县令家的公子,柴家老两口也不好说甚么,就没强留他们。
要不是门外拍门声短促的响起,他们还没回过神来。
桂花村除了当天第一批喝了‘喜’酒的,以后6续获得动静就往柴家奔,几天住下来欢迎的都是络绎不断的客人。
“我们哥俩……好好聊聊,你有个好媳妇啊。”
他们还和以往一样,返来是直奔丁字巷先给贵妃验货,带报帐,可这一次去了就听钱大姐一顿劈脸盖脸的喜信传过来,柴二哥带着柴武就尥蹶子直奔家返来了。
但是……的确他刚复苏过来的时候,甚么都不记得,之前都跟走马观花一样,还模恍惚糊。
只能说幸亏那都是一个一个的画面,并不非常持续,并且他也只是‘看’,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并没有完整深切出来感同身受,不然他羞也要羞死了。
柴二哥这半年走南闯北,倒还真磨练出些韧性,长年不在家,竟然又生出几分恋家的心,一看柴榕往那儿一站,英风飒飒,双目如炬,那可真和以往傻了的时候不成同日而语,柴二哥表情这一冲动,当时抱住柴榕就哭了。
内里下着细碎的小雪花,柴双抱着膀子跑去开门,一看就懵了。拍门的是个五大三粗的车把式,在他身边站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披着深褐色的披风,头戴紫貂皮帽子。
杭玉清这几天没少受柴芳青白眼儿,让她这一顿抢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柴榕目不斜视,连看也没看贵妃一眼,这话他也听过无数人当着他的面夸她了。
哟,这小暴脾气憋了几天终究敢出来了,贵妃竟然有点儿想笑。这几天看杭玉清遇见柴榕就跟老鼠遇见猫似的,乖的不得了,现在竟然还敢当柴榕的面儿拍桌子了,她能说兔子急了也蹬蹬腿吗?
柴双一看就蒙了,这位一看就不是他家的朋友。
但杭玉清就不一样了,吃不好玩儿不好,每天睡的都是**的炕就不说好,连被子都不像他师娘家有专门预备给客人用的新被子,他睡的不晓得是哪小我的,一股子旧味儿。
“四弟,你有福啊。”
不管家里哪小我都对他说不记得是功德……可见,他傻的那些年里到底是有多不好……
但是哪怕再担忧惹柴榕不欢畅,三天已经就是杭玉清的极限了,哭着喊着要回丁字巷,就差抱着贵妃的腿哭求了。
“杭玉清在吗?”美妇人固然是在发问,但是那神采底子是笃定他就在内里。脸上没甚么多余的神采,但是柴双就是感觉这美妇人在压抑着肝火。
“我和你说也不是让你记起来的,你不记得,那就最好啦,不是啥功德儿。”
柴榕无语,他这是冲动他好了,还是痛定思痛,想起之前挨揍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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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
谁晓得说好了要走了,连驴车都套上了,这时跑内里收外相的柴二哥返来了。
……一屋子人看的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这俩小辈放着一屋子的长辈不顾,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掐上了。
“不是说好了要回家的吗?你们能不能讲点儿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