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默,下午还帮他抓人,早晨他来这儿又聊了这么久,他竟然没看出柴榕到底好没好……到底是之前柴榕看着就太普通了,还是现在还是有点儿不普通啊?
骂人不要这么惊天动地好不好,怕是隔壁邻居都听得见啊,大人那大嗓门太有穿透力了。
当天早晨就找到了丁字巷,贵妃一家子刚吃过饭,他迈步出来劈脸盖脸就是一顿抱怨。
旺财俄然转脸盯着柴榕,柴榕微微皱眉:“看我做甚么?”
贵妃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这么晚过来,你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在这儿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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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秦王府!”
她发誓她纯粹是嘴欠,客气地问一句,谁能晓得他大早晨的过来空着个肚子,一天水米未打牙?
但是看他骂的这么爽,独一的遗憾就是她不能跟着骂,忙叫人给添壶新茶,那热忱劲儿把旺财都给看蒙了。
“四嫂,你不消客气,啥茶到我嘴里都是一个味儿……”
他下认识地看向贵妃,却见她微微皱眉,也看着他,倒没直言不可,但很有几分顾忌。
特么人再小呗,还能躲屁垫底下?骂人呢?
旺财低头沮丧,“我就晓得皇上派我家大人做个甚么屁的巡抚没功德……”
“我才想起来,你们送信到衙门,说四哥脑筋好使了,不过这些天我们忙的脚打后脑勺,也没来得及过来看你……你真的好了?”
“我明天这翻话你们谁给我传出去,我割了他舌头!”
赵谅比旺财脾气还爆,把衙门一干人吓的从速把耳朵就给捂起来了,好歹明阳城是秦王地界,他们一主一仆就这么敞开了骂,真的好吗?
他骂道:“西边战乱粮草都供应不上了,秦王府还在背后里搞鬼,拖我后腿――老是我办事倒霉,他娘的都是他们赵家天下,趁机屯粮是想咋地,趁机卖高价?!”
“他,底子就没跟出去啊。”
旺财肚子里的气又胀了一圈,提着刀就回巡抚衙门了,没等赵谅开口问,他就先炸了:“必定就是秦王府搞的鬼,密信几次都被翻过,此次更放肆,明白日的就敢呈现――要不是秦王世子在阿谁茶馆喝茶,他立即策应,那黑衣人都被我们给拦住了!”
“你们是没看到秦王世子那张脸,装的人模狗样儿,笑眯眯可亲和了,跟隔壁王奶奶似的,实在一肚子坏水――他爹那样,他能好哪儿去?现在联络了大门大户的建房安设流民,又施粥,还不就是图个浮名?他娘的疆场上死了多少人,粮草都不敷了,他们横巴着竖挡着,倒在人前装成善人!”
世人只得回声。
他们已经吃过了,又不好把残羹剩饭给客人吃,贵妃只好叮咛重新给旺财再做一份上来。
“捉的甚么人――秦王世子的人呗。眼瞅着抓着了,俄然冒出来一堆飞镖,我们找上去,里里外外都是秦王府的侍卫,用屁股想也晓得必定是他们,但是没证据,我又不能直接挨着个儿地搜王府侍卫的身……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正说着,钱大姐把盛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旺财脑筋插碗里狠扒了两口。
“今后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再让秦王府的人来去自如,你们十足脑袋给我搬场!”
“你们捉的是甚么人?”
“那人……你是没抓着?”柴榕问的不包涵面。
茶馆当中连根毛儿都没搜出来,秦王世子倒是共同,他想搜屋子,人家整间都倒出来给他,连坐垫底下都让人举起来给他看……
“好啊,我忙了一天,还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