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走水啦!快来人,拯救啊!”
柴二嫂天然是想乐享安逸,可柴家老俩口积威甚重,她敢怒不敢言,常日里也就忙里偷闲。
“找个机遇,将丁字巷柴夫人给本王顾氏杀了。”顿了顿,他又道:“不着陈迹的。”
偏她家芳青个愣头青,油盐不尽,如何劝如何说就是一条道走到黑,好好的一门婚事,跟让她跳火坑似的,闹的六亲不认,全然没有之前母女一条心的时候。
柴大哥伉俪俩一开春就跟贵妃这借了银子直奔都城找他家柴文去了,剩下唯二的壮劳力柴二哥和柴武还三五不时外出收外相,家里家外就剩柴家老俩口和柴二嫂三人。
那顾氏口口声声出身粗鄙,配不上他家儿子如此,妾不做妻也不做,说出天花来也比不过她实在的企图,不过就是没看上他。这虽令他愤怒,却也算不得甚么,可嘉儿却不一样。
贵妃本来每个月往顾家和柴家各送一两银子,柴家老俩口说甚么也不要,可孝心又不能不尽,贵妃便每个月着郑大买些新奇的肉、菜给送归去。
“他爹!”
贵妃只道这些天要外出洽商,想带顾静姝出去见地,顾静姝心机立马就活了,归正那色胚不至于追到外县,她们一起去另有个照顾,这才承诺留了下来。
“谁?这是谁啊,又上门来抢亲来啦?!”杭玉清一进门就看到内里的人撕来扯去,看的目炫狼籍,立马就懵了,也没重视哪个是哪个,嗷地一嗓子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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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芳青一听她们要出远门,也嚷嚷着要去。
贵妃:……
“这亲我不成,谁情愿成谁去成――”
她要带孩子归去结婚就带归去,干甚么把她装里?柴芳青在她这儿三五不时的如何也住小半年了,之前倒不见她这么有善解人意?
秦王府二公子的事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畴昔了,顾静姝隔日便要归去桂花村,柴海棠和柴芳青劝了半宿也没劝动,倒是贵妃知她苦衷,惊骇这事儿还不算完,留在此处给她惹出事来。
“你还是和你娘筹议筹议吧,”贵妃想了想,“你娘不是说你的婚事眼瞅着就到日子了?”
秦王内心有事,没聊几句就将赵嘉打发了,然后唤出暗卫:
秦王愣了半晌,“顾氏就是柴夫人?”
“那是因为顾氏几番作为模糊都与秦王府和巡抚有千丝万缕的联络,我才留意的。再者,就她那样心机狡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两面三刀的性子,我哪能看得上?父王就不必多虑了,我赵嘉要甚么样的女人没有,如何也不会看上个有夫有子的残花败柳。顾洵美也没美到倾国倾城,令儿子色令智昏的程度。”
他深吸一口气,正视秦王:“父王千秋大业,儿子敢不殚精竭虑相辅?”
他日理万机,哪就能记得住一个小小商妇的娘家姓氏。
“人家杭玉清县试都过了,本年八月考了乡试就是秀才,再今先人家也是官了,这天上掉馅饼的事你不从速接着,是不是脑筋让驴踢了?”
“你乖乖的和我回家,筹办七月嫁人!你都十四了,懂点儿事吧。”柴二嫂乐呵呵地接闺女归去待嫁,不成想死丫头还是不开窍,憋了一肚子的气。
“我四婶不烦我,我乖着呢。”柴芳青躲过柴二嫂抓过来的手。
秦王思疑的小眼神就附上来了:“儿啊,你连人家姓氏都记得,总不会闺名也晓得吧?”
赵嘉一噎,他爹真是半点儿都不带信他的啊。
终有一日,他是要介入至高位置的人,嘉儿是他独一担当人,若与此女胶葛不休,将永久是他儿抹不去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