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常继文没返来。程灵慧想起他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妾室，心中了然。吃了饭，躺倒就睡了。连着折腾了两天，她还是挺累的。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白日的时候，领着程灵慧各屋子转悠的婆子，说到嫁奁时眼角里很有几分讽刺程灵慧的意味在内里。因为程灵慧除了五爷传下来的那条绳鞭，甚么嫁奁都没有。
“姐夫。”程灵慧从善如流。
“去呀。”不知为甚么，程灵慧有些心烦。
程灵慧走到一个小妾的门前，伸手拍了打门。
程灵慧道：“你不是在你小老婆那边吗？”
常继文唬着脸：“我不是你哥。”
程灵慧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常继文长得还是很好的。他比程灵慧大七岁，本年已经三十岁了。但是面皮白净，看上去和程灵慧差未几大。
小妾仓猝带着小丫头去了。
程灵慧低下头，姿式端方。
“还敢躲？”常继文又打了两下，问道：“晓得错了吗？”
那小妾还没有睡。瞥见她出去仓猝站了起来：“大姐有甚么叮咛？”
常继文几步下了月台，伸手就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