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忍不住笑:“你竟然吃一个小女人的醋。”
程小山仿佛被震惊了苦衷。站在一边儿,两眼通红。安抚道:“没事的,固然凶恶了些,好好将养半年。小孩子,规复的很快的。”
程瑞在一边儿看得直点头。程小山望着孙子语重心长:“瑞儿啊,等你娶了媳妇,当了爹,就晓得当爹的心机了。”
程小山的担忧不无事理。常继文仕进多年,获咎的人但是很多。是以还得下个‘吏刀’的外号。顾名思义,官吏头上的一把刀。只是沙溪县的人不晓得罢了。
对于常继文又转了返来,程灵慧内心是欢畅的。反问:“俺招惹谁了?”
程小山道:“先倒出来,再重新烧一锅。”
几个家人听了,仓猝去了。
程小山道:“大人于俺有拯救之恩,您就是不说,俺也是要去的。眼下先顾这孩子要紧。”说完号召孙子:“瑞儿,汤药烧的如何了?”
到了年下,各家都忙着挂案祭祖。常家三兄弟固然分了家,可祭祖是在一块儿的。平常以打理买卖为由,常日住在省会不返来的常二爷,到了祭祖的时候,不管如何也要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