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你种的。我谢错人了,该谢你才对。”郭弘磊非常无法,也叹了口气。
王巧珍气得脖颈青筋暴凸。
“贪墨?”潘奎惊奇扬声,心机一动,笑意荡然无存,皱眉核阅犯人们,缓缓问:“你叫甚么?”
钱小栓汗湿戎装,禀道:“大人,逃兵抓到了!”
张峰诚心道:“天气不早,我们八成得赶一段夜路,假定血腥味儿引来野兽,可就糟糕了。不知您可否――”
“是!”
“算了罢!”潘奎瞋目而视,冲动斥骂:“呸,你们这些贪婪无耻的纨绔,自幼安居都城,怎会晓得边卫将士的艰苦?只不幸那惨死的十余万人,白白丧命。”
“哦?受了连累的?”潘奎本来漫不经心,一听倒猎奇了,又问:“小子,你家谁犯法了?想必犯了大罪,不然也不至于――”他顿了顿,迷惑问:“哎,你们这百八十口人,该不会是一大师子吧?”
姜玉姝这才重视到田波,非常不悦,暗忖:阴阳怪气的,别人不敢比,但二公子必定比你强!
“哼!”潘奎顷刻火冒三丈,厉声诘责:“前几年,边军粮饷屡遭狗官贪墨以饱私囊,害得将士们寒冬腊月温饱交煎、饿着肚子上阵杀敌,士气大伤!乃至害得庸州失守,十余万人惨被搏斗,尸横各处血流成河。这些,你们知不晓得?”
“捆上,死的活的都带归去,好交差。”潘奎一声令下,兵卒敏捷把逃兵尸身搬上马背。
“如何回事?”张峰黑着脸,手按刀柄喝问:“寻死的是谁?”
官差们挥鞭大吼:“这荒郊田野的,只要驿所才气躲雨!快走!”
面对刁悍边军,姜玉姝忆起庸州贪墨案,内心“格登”一下,咬牙屏息。
姜玉姝想了想,笃定问:“一盆红妃,另一盆翘萼。是不是?”
下一刻,豆大的雨珠突然来袭。
姜玉姝用力拧帕子, 头也不抬,“有甚么事吗?”
“顿时,就歇了。你先睡。”姜玉姝一边清算纸笔,一边望向门口空位:
姜玉姝面不改色,“嫂子谈笑了。婆婆虽大哥,眼睛却不昏花,她才不会曲解我呢。”
张峰欲言又止,终究叹了口气,大声道:“安息半个时候,受伤的人从速包扎,还得赶路呢!”
“潘大人?”
次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