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拿走!”常爷爷指着桌上的空盒子。
余清泽答道:“给你们写字用的。”
然后第二天一夙起来,常浩就看到院子里已经堆着一摊沙子在晒着了,还是湿的,明显刚弄返来。
如此又过了两天,余清泽的脚伤好了,终究不消再借助‘第三条腿’,非常简便。
余清泽点头,并没有答复,也不晓得要如何答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事情不是他能探听或者插手的。
文丽从速又跑返来把盒子拿走,走时还咕哝了一句:“爹,你别这么固执啊……”
文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放在桌上, 翻开,内里是一个包裹在绒布里的银手镯。
余清泽道:“你看你把你的胳膊伸直,再把双脚翻开一点,是不是就跟这‘大’字很像了?”
余清泽笑,“对,因为这两个字都是象形字,你平常比划东西很大的时候,是如何比划的?”
常爷爷瞪向文丽,道:“嫁甚么嫁!小乐不是说了不承诺了吗!你要再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说着,常爷爷就去角落里找扁担。
常爷爷叹口气,转头对余清泽道:“让你看笑话了。”
常爷爷闻言,叹了口气,安抚他道:“渐渐来吧,总有体例的。实在不可,就去偏僻点的处所,那边的田没有这么贵。”
比及文丽两人出了院门走了,常乐才上前将常爷爷手里的扁担接过来,放回到角落里。
余清泽点头,回身将手里的两块木板递给常乐常浩,这是他托村长用些边角料给做的。
文丽觉得老爷子窜改主张了,欢畅转头。
两兄弟恍然大悟。常浩欢畅对常乐道:“哥,明天中午我们就去河边装些沙子返来!”
他下不去手了。纠结了一秒,他转头看向常浩等候的小眼神,问道:“不如我们先学爷爷的名字,等我办完事返来,我再教你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