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害我!”大胡子拔下鼻头的银针,举着它,控告道。
白露面色上很淡定,实在内心已经笑的不可,大胡子现在变成大鼻子了!
“这是甚么狗屁药,老子不喝了!”大胡子脾气上来,粗话也跟着上来了。
李老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大胡子端着一碗药不晓得神游到那里去了,他撇了一眼就发明这药早就凉了。
“你别凶我兄弟,他就是起来去了趟茅房!”大胡子很仗义的替李泌说话,殊不知这方才好踩上了白露的底线。
白露笑了笑,这个小个子本年才十五,也不晓得他的亲人是如何想的,这么小就把他送来参军,不晓得来了这十有八九就是回不去的么。
李泌也是晓得本身做错事了,有些惭愧,他不过是起来上了茅房,这的夜壶他实在用不惯.....
“还不躺着,是不是不要腿了!”白露拿熬药的柴火戳了戳小个子,小个子立马就东倒西歪,他现在伤了一条腿,在被白露这么戳,立马就撑不住了。
白露吃惊的哇了一下,很高兴的把大胡子手里的银针接过,一副好不容才找到这敬爱孩子的模样。
“我给你看看你肩膀的伤口。”白露笑着暴露小白牙,配上她那黑乎乎的脸,说不出的敬爱。
拿了药粉子重新给李泌洒上,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重新给李泌加药材去了,她必然要挑最苦,最苦的,喝的他在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李老立马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小口,只是甜了点,没有甚么不对啊。
“哎呦,我找它好久了,你是不晓得如许一根有多贵。”白露还跟大胡子抱怨一下,这些银针花了她多少多少产业,说的在场的人都要感觉这银针代价不菲了。
“早呀。”白露简朴的洗漱了一番,随口吃了点东西,就去照顾她那一群伤员了。
白露在一旁偷笑,李老最爱吃甜的,这类甜度在大胡子那边是非常甜,但是在李老他那边就只是有点甜罢了。
大胡子现在连银针都被白露收回,有些不晓得说甚么了,他现在连证据都被人家拿归去了。
“呵!你是不晓得你兄弟这上一次茅房,代价是多大!”白露很活力,一张小脸也严厉起来。
明天的事情闹的有些大,她才方才到里头,正要给他们查抄伤口,熬药甚么的,一个小个子小兵就蹦蹦跳跳的过来,刺探动静来了。
“挖槽!”大胡子又爆了一声粗口。
可惜她还没学到家,本来是想扎到他的哑穴,没想到力道不敷,直接就扎上了大胡子的鼻子。
大胡子也很惨,他不过就是最后说了一句白露脾气大,他的药也被白露动了手脚,本来还算普通的味道,现在喝一口就感受甜的腻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