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憋了半日,方才道:“我冲你点头了。”
钟意也感觉本身有点吝啬,抓着那么点事不肯放,见他只笑不语,又有些羞赧:“李政,你再笑我就走了。”
钟意心机顿柔,道:“是我。”
钟意称谢,宫人满斟,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李政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看,好半晌都没说话。
在她面前,这个男人一向都是倔强的, 即便肯软下来,也是撒娇卖乖, 如同现在这般有力的躺在塌上,她还是第一次见。
……
李政却有些受宠若惊,道:“阿意,真是你吗?”
这便有些不好答复了。
本来,他也会有这类时候。
钟意轻声问父亲:“我调用折冲府军之事,陛下没不欢畅吧?”
“我可不要,”钟意亦笑道:“每日晨起点卯,哪个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