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悄悄瞪他:“这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景宣刚吃过奶,便有些困了,钟意抱着她回房安设,再回前厅,便听文媪说皇后免除她誊写佛经,惊奇道:“如何俄然就打消了呢?”
“你年青,脸皮薄,以是我也不在人前说你,”皇后道:“昨日那事闹得太大,不好再张扬,本日殿内说了甚么,只我们两个晓得,如何?”
“好了,景宣还小,你这个母亲不能久离,我也贪个懒,不留你用午膳了,”皇后拍拍她手背,笑道:“如果得空,便抱景宣入宫逛逛,远亲的孙女,陛下嘴上不说,内心老是顾虑的。”
钟意心悦诚服,道:“皇后气度气度,我望尘莫及。”
但是她入殿存候时,皇后如平常普通和颜悦色,叮咛人上茶,又打发殿内宫婢退下,方才问:“晓得我为甚么叫你入宫吗?”
李政看她行动,道:“那你研墨干甚么?”
“母后可真有本领,”李政似笑非笑道:“那么短的工夫,就把你说的心折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