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瓴目光一亮:“妙极!张让,你又立一功!”
吕林点头道:“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指的是,徐兄和崔兄此后还做游侠儿么?”
世人纷繁看向了张让,这里头就他最老奸大奸,并且勾引董卓的奸计便是他的手笔!
心对劲足的董卓便动员部下分开了。
“局促!”吕林又抨击道:“这世道,就像凄风苦雨中飘摇的大树,二位兄台只想着救树上的鸟巢,却未曾想,树倒了,鸟巢又何故居住!只要扶定大树,才不会舍本逐末!”
......
祢衡问道:“教员,这六合会是何主旨?”
集会地在执金吾府。
除庶一来,忙拱手道:“还未感激小兄援救之恩!”
吕林慷慨有如燕赵之士,振臂而呼:“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便是六合会之主旨!诸君,可愿与我勠力同心?”
“好!”吕林大喜,伸脱手来,世人一并伸手,交叠一起!
吕林肃声道:“位卑未敢忘忧国,只因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你我,何况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堂堂男儿,顶天登时,岂不敢负山戴岳?独木不成林,单丝不成线,但众志可成城,群蚁尚且能负泰山,何况人乎,何况你我乎?人生翕欻云亡,何不与我烈烈轰轰做一场!”
徐庶与崔州平对视一眼,崔州平道:“这是天然。我传闻你有首诗——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本日把示君,谁有不伏侍?恰是我辈游侠儿心声,现当代道不伏侍太多,正需我和元直拔剑互助!”
“愿闻其详!”倒是徐庶恭谨道。
董卓在娇花的服饰下穿好衣裳,道:“出去吧!”
吕林笑道:“虽是萍水相逢,却相逢恨晚,我与徐兄意气相投,何需言谢!只不知徐兄和崔兄此后做何筹算?”
门外顶着黑眼圈的刘嚣感慨:主公好猛,晨练真好啊!
“锄强扶弱,是侠之小者!”吕林慎重问道:“二位可知,何为侠之大者?”
崔州平抬杠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是游侠,只做本身力所能及的事便好!”
这时,门别传来喊声:“太尉,小人田仪求见!”
崔州平沉默不语,徐庶却说:“那我们要如何做?”
“二位兄台侠肝义胆,小弟佩服之至!但是——”吕林话锋一转道:“倒是井蛙之见!”
祢衡冲动道:“教员说得好,弟子愿为马前卒!”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吕林固然说得慷慨激昂,内心却在吐槽本身:这还真是一个全能的梗啊,我都用了好几次了都!
徐庶不是矫情之人,便不再客气,道:“朋友大仇得报,我离家日久,也该归去看看了!”
“自本日起,我六合会应运而生,我为天字第一号,正平为地字第一号,州平为玄字第一号,元直为黄字第一号!六合玄黄齐蹈厉,同心同德一军装!”
二人一时惊诧,性急的崔州平更是忿忿道:“说我们是井蛙之见,那你有甚么高见?”
祢衡冲动莫名,胸中豪气喷薄:“痛快!这才是贤人之道,才是我九死不悔之道!衡愿随教员上刀山,下火海!”
当下道:“我想建立一构造,名为——六合会!”
当即手一捞,将身边的娇花拎起,一声惊叫敏捷变成了“啪-啪-啪”的打靶声......
“如此便好!”张瓴一扫在场诸人,道:“我已在董卓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稍作得当的刺激,这类子就会抽芽,长成拖垮汉室的藤蔓!当然,首要还是促进废帝一事。若要废帝,除却激起董卓的本意,还需减少外在的阻力,这方面我已有定计......至于对那种子浇水施肥之事......”说着,抚摩着墙上一柄宝刀道:“有这霸王刀,再捏造一些谶语,假装是天意,便由不得董卓不信......只是,要毫无马脚假装整天意,我临时却无天衣无缝之计。你们可有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