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上面,小可再为大伙说一段更加惊险可骇的故事画皮。诸位,听好了!话说太原府有一个墨客姓王,一日早行,碰到一个斑斓的女郎,就问她何故单独行走。女子答曰,本身是富人家的小妾,被大妻赶出了家门。王生一时心动,就领着女子回到了本身家中,安设在书房里……与其同居了。”青年男人顿了顿,持续道,“王生出门碰到一个羽士。称其满面妖气,家里定有妖孽。王生不听,但当他回到家中却偶然中发明。女子化为一恶鬼,脸碧绿色。牙齿象锯,人皮铺在床上,手里拿着笔正在人皮上刻画。不久,把笔抛去,将人皮披上身,瞬息化成女郎。王吓得要命,象狗样爬到内里,吃紧忙忙地追逐羽士。”
“这算得了甚么?凭先生大才,将来必是人中之龙,来!史那贺再敬先生一杯!”史那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呵呵。小可绛州人氏。父母双亡,家道式微,又身无长技,只要一肚子诗书,只好随便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冯雪峰呵呵一笑,干了一杯酒。
莺歌站在院子里,缓缓转过身,微微一笑,“延真姐姐,你还是返来了……”
四人走进一座酒馆,进了一间雅间。酒菜上齐,史那贺呵呵一笑,端起酒杯,向青年男人酬酢道,“好没就教先生贵姓大名?”
城南的一个角落里,前几日一早,俄然搭建起了一个广大的凉棚。现在,凉棚内,一张案几前面,坐着一个肤色乌黑的青年男人,手执纸扇笑吟吟地举目四顾。他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女的年青素净出尘,男的人近中年神采冷峻。凉棚里外,堆积着无数贩夫走狗和四方商贾,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