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道:“那小子看着面熟,应当不是长安公族。他方才在顿时,腰间有一方青色玉佩,款式很特别,不是平常买卖人能够具有的。而久居长安外的富商富商,算来算去只要江南沈,巴蜀陈,晋中王。此人应当是这三家之一……”
本宫道:“那可就奇了,这么大张旗鼓地狎(妓,这些纨绔就不怕被家中长辈晓得么?”
赵构道:“我晓得那人是谁了。沈家嫡子,单名荺,五年前来长安求娶过令媛公主。”
赵构此时也是一副轻松模样:“你道天下有几个读书人出得起这代价么?不过是纨绔们拿来逗乐子的玩意儿。”
赵构道:“只怕认不认得出你,今晚都是要出事的。”
本宫心道好好的如何又活力了,正待开口,就闻声包厢门被人悄悄叩响,季扶风的声音在外道:“打搅了,叨教顾家公子可在?”
赵构做足了回护的模样,本宫几近就要像儿时那样抓住他的袍角好好委曲一番。只可惜本宫不再是当年阿谁懵懂无知的东海郡王了。
赵构道:“我冷心冷肠?呵,你倒也有资格来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