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九千零七百八十年零三天外加两个时候整。”听完岑彭这一串数字我只感觉脑袋大了几圈,眼角眉梢止不住的抽搐。瞅瞅瞅瞅,多么实在的部下……
说来也是无法,浑身累累压着浮名,若论萧洒,又有几人?我独一的萧洒,便是不谙世事这一万余年。青蕲,青蕲,因着你,我终是从这高高在上的宫殿落入了这尘凡。千年后,白芷问我,你可曾悔?我笑着回她,不悔。比起这些机谋权势,她,才是我想要的,又如何悔?
近乎一万年了,我垂了视线,低头盯着地下雕镂的斑纹。
我想要……抱抱她。
待他们分开后,我低头看了眼这富丽厚重的星袍,踱步回了侧殿。万年了,这些修建却未曾有窜改,时候,不会在它们身上留下陈迹。如我们普通,它只是一个标记,代表着畴昔。在这长远冗长的路上,留下一抹风景。回到侧殿,寻得一身洁净简朴的衣衫换了下来。还是是哪那淡淡的水蓝,一如既往。
青蕲闻言先是一怔,半晌,复而笑到:“若你归位后,还能这般设法。”她顿了顿,没有接着说下去,很久,她才开口道:“我在此,等你。”
这……是真的吗?我一时候被这个动静所带来的高兴包抄,张嘴却发明说不话来。只好重重的点头。
分离于二十八星位,上面雕镂着各自的图腾。持重,庄严。模糊中还带着戾气,好似要将统统入侵者毫不包涵的撕碎,可于我来讲但是非常的温和。这二十八根柱子环绕的中间立着一块寒玉台。而我,就躺在这台上。
哦,本来这么久了,我已经躲了这虚假的神界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