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个满编队。”余源自河道向上,端枪的手未抖一下,“――就在这儿。”
决赛圈刷到了N港。
余源的行动比他们快上些许,几近是换弹胜利的刹时,就摆回压稳的枪口击倒一人,残血的刹时调剂姿式进入腰射,一匣枪弹倾尽,换枪AWM,开镜对准坡顶模糊的一丝黑线一狙。
因而日子又归回正轨。余源转头打起了排位赛,偶尔单排偶尔婚配队友。秦知远打着“终究有课了”的灯号回校灰溜溜地把旷了近两周的课程补上。
“三级甲三级头,有点肥啊。”目睹对方的枪口已经跟随奥秘力量强行摆来,余源立即侧身贴上方窗左边的墙面,顷刻间暴风暴雨般的攻击落在了他额头抵着的外墙上。他只挨了几枪,裸头暴击血条刹时露底。
果不其然, 伴跟着五枚接连而发的狙声, 又是一阵击杀将体系告诉刷屏。余源把跟本身挤在一个窗口向外张望的秦知远的脑袋摁了下去:“尽量别冒头。”
余源摆美意态,对着视野里阿谁数百米外毫无警悟的人影对焦准心。
话音未落,一阵铛啷啷的脚步声响过,余源晓得这是有人从集装箱顶跑过的声音。他把持着人物贴墙走过,俄然闻声一片连绵的雷声炸响,从远至近,一声接一声,透过飘摇的火光尘烟,他腰射击倒一人,后知后觉地向前跑了两步――
“蜜汁惊骇。”
枪口轻抬,他摁下扣板。
碰。
河堤的斜坡不是规整的,而是凹凸不一,如同被吹皱的潭水。余源脱了高跟鞋,赤脚沿着近乎垂直的斜面而上。仿佛红龙摆尾,他借着脚步声的定位和斜面卡住三人的视野,枪口的焰光几近逼到被击倒的那人脸上。余源不再华侈枪弹补死,法度游走,仰仗对阵势的熟谙卡掉一波集火平静换弹。
秦知远老诚恳实地蹲在他脚边:“人数又在跳了。”
他面无神采地翻身下楼舔包。
短短三日,“老公Q3”重回粉丝礼品榜的第一,带上标着余源id的粉红色牌牌,整天浪迹直播间。很多人点进他的主页想敬慕一下土豪的真脸孔,却只瞥见被当作头像的Q版芋圆形象,以及“存眷:1”。
……弹幕里仿佛混进了甚么奇特的东西。
第一圈过后, 残剩人数仅剩三十余人。这类盛况在明天实在已呈现无数次, 只不过通过直播展露的很少, 让余源直播间的观众们非常震惊。
浅水明显被卡住了。
余源很熟谙对方这类环境――自瞄锁头偶然候并不是那么智能,这类挂只会在玩家视野内主动锁定目标。只要对方卡住位置一苟到底,只敢玩远狙又没开穿墙的神仙们就不敢冲近突击,他们常常就只能对峙住面前战况。
海选赛最后两天,统统人都极力去冲刺排名,而余源和秦知远则安逸下来――他们把身后的人甩出了千里远,已经充足安然了。
――数据碎片炸成一朵烟花。一枪三级头,浅水茫然惊醒,镇静向靠近余源的那头遁藏不知来处的偷袭。余源几近要为他糟糕的认识鼓起掌来,换弹后又是一枪,这下只打中身材。
残剩玩家人数一降再降, 余源皱着眉, 没想到此人这么猖獗。对别的玩家而言几近是毫无游戏体验。他对着窗外搜刮那人的影子――此人玩的是狙,应当在哪个高地藏匿。
双人四排决赛圈中,残剩五个幸存者。
第一轮比武,余源保持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