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冷声道:“有这么开打趣的么?为师这平生只要过一个女人,就是你师娘。临时为师可没想过别的女人,今后不准再开如许的打趣,再说了,慈航静斋的婊子算甚么东西,为师便是要找女人又怎会看上她们。”
太玄的确笑的肚子疼,拍着徐子陵的肩膀笑的说不出话来,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充满了调侃。
太玄道:“呵呵,是吗?当初王世充占了洛阳城,囚禁杨桐小儿的时候,如何没听人说过这洛阳是那杨侗小儿的?如何,他被李唐掠走以后,这洛阳就成了他的?”
“代民选帝?好大的口气,须知天子者,万民之主,六合之子,代六合司牧众生,倾举国之力,将养一人一家,以一人之力,燮理阴阳统御乾坤。就凭你们也敢妄自称言选帝,你们是自比昊天么?”
太玄笑道:“这么说,你说来讲去都是放屁了?一个哀鸿没有救过就敢妄称救治天下众生!须知一室不扫何扫天下?”
徐子陵奇道:“师父,我们另有师娘?如何我们向来没见过啊!”
太玄道:“师女人,敢问你来我门徒寇仲的洛阳意欲何为?”
师妃暄飞身落在二人面前,对徐子陵行了一礼道:“秦川见过徐公子。”又看了看太玄道:“徐公子,敢问这位但是尊师太玄道长。”
太玄道:“问那么多干甚么?你师娘不在这天下上,你们天然见不到她。”
徐子陵也跟着先容道:“师父,这就是慈航静斋此代天下行走秦・・・・・・”
“更何况,妃暄身为慈航静斋天下行走,本代圣女,所做的统统,只为鼓吹公理于尘凡,为天下万民都获得安宁,从而体悟佛法泛博,得享极乐,乃是真真正正的救世大道!”
太玄瞪了徐子陵一眼:“你小子是皮痒了吗?”
太玄哈哈笑道:“好好好,好个还政于大隋正统。敢问师女人,你此来洛阳所欲何为?”
“你们这些满口仁义品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佛门贱人,整日里不事出产,以削发人之名占着良田好地,胜那为富不仁的地主百倍!就只会矫饰嘴皮子,实在甚么利国利民的事都没做过,穿戴绫罗绸缎,佛像漆着黄金白银,乃是天底下最大的蛀虫!”
徐子陵忍住讨厌道:“秦女人有礼了,恰是家师台端。”
半晌,太玄正色道:“敢问师女人!是谁给了你为民选帝的权力?就凭慈航静斋!”
师妃暄道:“道长恕罪。本来道长早知妃暄微末申明,倒是贻笑风雅了。”
徐子陵笑道:“弟子是开打趣的。”
徐子陵忍住笑意道:“启禀师父,弟子也不记得甚么时候受过弟子拜托过慈航静斋来为我选一个好天子,让我有饭吃,有衣穿。”
师妃暄平淡道:“道长此言差矣,这洛阳城乃是大隋天子杨广陛下交给越王殿下掌管的,如何就成了寇仲少侠的洛阳!”
师妃暄忙对太玄施礼道:“秦川见过太玄道长,道长有礼了。”
徐子陵正欲相问,师妃暄却瞥见了徐子陵和太玄,赶紧自阳台上飞身飘了过来,徐子陵只得开口不言。
天下嘲笑道:“师女人整日把天下百姓,拂晓百姓挂在口中,却不知师女人你救治过几个拂晓百姓,你们慈航静斋救治过多少灾黎?”
师妃暄道:“道长说差了,杨侗殿下乃是大隋正统,李唐陛下李渊和故大隋天子杨广乃是表亲,现在不过是权宜之计,临时掌管大隋江山罢了,待到天下重新一统,天然还政于杨侗殿下!”
师妃暄道:“太玄道长和徐公子何必强词夺理,你们皆非浅显人,如何能代表浅显百姓,再说妃暄代表师门慈航静斋选出新帝,乃是对天下万民都无益的大功德,能救万民于水火!乃是功德无量之举,道长也是修行中人,何不也随我慈航静斋行此至公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