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理也不睬,“棹歌中流”杀向太玄喉咙,太玄一剑点向黄药师手腕处,黄药师赶紧挥手使玉萧一格,却只觉沉重非常,格之不动,被太玄手中长剑压下碧玉萧,一剑点中了手腕,顿时只觉手腕酸麻,手中玉萧几乎把持不住。
黄药师手脚使招,口中却道:“太玄小羽士,你还是拔剑吧!”
太玄慌也不慌,逐道剑将独孤九剑使出又跟着黄药师变招,指向黄药师招式马脚,黄药师脸上不由变了色,只是面具遮挡看不出来。
“昨日里你把郭靖那小子打了一掌,我家蓉儿心疼的不得了,我得闻默风讯息来寻,恰好被蓉儿告了你小子一状,只好马不断蹄的来赶你小子!”
黄药师嗤笑道:“你这小羽士,好不晓事,我虽工夫不如你,但到底年纪比你大了很多,你也敢来诓我!昔年王重阳有命全真弟子不得修炼九阴真经,又派周伯通将九阴真经埋没,最后赶上我和先妻,被我骗来这经籍,全真教又哪来的经籍,你不肯说便罢了,如何敢欺诈于我!”
黄药师想到此处,再稳定招,只使一起玉萧剑法往太玄杀来,太玄还是使连鞘长剑刺向黄药师马脚处。
太玄飞身而起,心中却暗运“摆布互博”的心法,手上使“昊天掌”,足下使那九阴真经“坤元腿法”,虽不似黄药师普通手脚武功互补共同利用,但这“摆布互博”确有不凡之处,他内力本就和黄药师等人仿佛,加上太玄自修炼“龙象般若功”今后生出千斤巨力,战未几时黄药师被太玄一腿踢在胸口,太玄虽留了真力量道,但到底留了个泥足迹黄药师衣衿上。
“郭靖那小子虽傻头傻脑愚顽不堪,但到底是蓉儿的夫婿,我虽有些看不上他,但我平生只要这一个女儿,蓉儿喜好便也就随她去了!”说到这里黄药师谈了口气。
太玄道:“黄岛主有兴趣想指导贫道几招,贫道天然喜不自胜,只是这刀剑无眼,如果黄岛主有个毁伤贫道倒是吃罪不起!再说贫道也精通几分拳脚工夫,便和黄岛主参议一下又何妨!”说罢太玄将长剑刺道地上,运起“金雁功”向黄药师飞去。
黄药师赶紧使“灵鳌步”,脚按八卦五行方位,退到一旁树上,太玄却一抖长剑杀了畴昔,黄药师赶紧挥手,使“弹指神通”打出几颗石子,太玄长剑转动,将石子打得粉碎。
黄药师使出“东风绝技”,手上落英神剑掌打出,足下旋风扫叶腿踢出,连续打出六掌六脚,太玄赶紧挥剑抵挡黄药师落英神剑掌,足下却一时不防被黄药师踢了一脚,只见招术愈来愈快,六招以后又六招,三三不尽,六六无穷,招招相连,太玄一时不由也有些手忙脚乱。
连续几招,黄药师常常出招均被太玄后发先至,于马脚之处等着他,黄药师也有些烦躁,心下想到:“你能找到我招式的马脚,一定真能破掉我的招式,昔大哥顽童周伯通被我囚禁桃花岛一十六年,也是习练九阴真经今火线才武功大进,胜我一分,这小羽士不过周伯通的徒孙辈儿,哪有这么大的本领敌得过我,我又不是那软心肠的郭靖,哼,看我经验你个小羽士!”
又道:“昔年蓉儿未嫁郭靖这小子之时也是古灵精怪的紧,自嫁了郭靖今后却到处为郭靖那小子所劳心费心,一心跟着郭靖那小子驻守襄阳,嘿,三从四德,好了不起,若非为了这襄阳城的百姓,就看这腐朽的大宋朝廷,依老夫的性子,非把她带回桃花岛不成!”
“至于我刚才所使的腿法,确切出自九阴真经,昔年华山论剑之时我全真祖师重阳真人独斗四绝,夺得“九阴真经”,他白叟家天然在全真留有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