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措置完公事的苏大人一回到后院书房,便又开端为述职表的事犯愁,他将这一年来的大小卷宗公文细细理了理,发明公然又如往年一样,是极其平平有趣的一年,他叹了口气,为本身毫无亮点的政绩忧愁,亦一样为小我渺无但愿的前程而忧愁。
——以兰为旌,逐凤以兴。
元青作了一揖,恭敬地答道:“元青不敢妄言!”
元青边说边昂首,那张丑恶的脸庞让苏大人不由打了个寒噤,他吞吞吐吐道:“这﹍﹍”
苏大人眉头一挑,顿时面露忧色,这元青既敢做此番解答,必是对碑文很有些见地,因而他身材微微前倾,死力压抑住本身的忧色,道:“诶!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