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影对剑王岛所知未几,只晓得岛主姓凤名讳北辰,药王门的现任药王复姓公孙,另有剑王岛的第一剑客叫做柳晨阳。其他的人,叶疏影都没有听过。
庄闲俄然说道:“还踌躇甚么,晚了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统统忙完,叶疏影才长长叹出一口气,侧过身来,却还是脸颊绯红,神态内疚。
庄闲却淡淡地说道:“脱手救人的又不是我,被救的也不是你,有甚么可谢的?”
但是庄闲说这些并不是为了怀想先人,他只是提示叶疏影,就算沈玉泓终究练成化元诀,也不成能无敌,毕竟她不是无情之人,只要不能做到无情,就会有诸多缺点。
恐怕只要无情二字了……
花溪谷与药王门的干系,非敌非友,既是敌手,也是知音,以是花溪谷弟子与药王门门下弟子也是这类干系,世代敌对,又惺惺相惜。
叶疏影闻言一惊,说道:“你说甚么,下毒?你给我的药丸莫非是毒药吗?”
庄闲看了一眼沈玉泓的面色,眉头微皱,抬手说道:“泓丫头现在命悬一线,危在朝夕,可否让戋戋看一下她?”语气当中有些体贴的意味。
叶疏影并不否定,说道:“恰是。庄先生如果药王门的人,与泓儿的这类干系倒是很好了解。”
看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腹部上凝脂般的肌肤,和微微凸起的脐眼,闻着她娇躯披发的淡淡芳香,叶疏影心跳慌乱,脸上发烫,双手微微发颤,仿佛已健忘本身要干甚么。但觉轻风吹在脸上,有丝丝凉意,却还是降不下脸上的温热。
沈玉泓却只将药丸含在嘴里并不吞咽,庄闲在她咽喉处悄悄一捏,想要迫她吞下药丸,她却俄然一阵呛咳,反将药丸又吐了出来。
庄闲说道:“只可惜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仇敌。”
庄闲瞧着叶疏影阴晴不定的神采,笑道:“叶少侠莫非实在想庄某与泓丫头的干系?”
叶疏影闻声“泓丫头”三字,心下感觉有些别扭,说道:“中间认得泓儿?”
庄闲道:“晓得这件事的人虽未几,却也很多了。还不快照我说的做?”他说这话时自带严肃,竟似号令普通,叫人难以顺从。
庄闲道:“不谢,我只不过借你的手,对她下了毒罢了。”
庄闲却面色严厉,说道:“救人要紧,你还在乎这些末节?若不是你在这里,我就亲身脱手了,你若不肯脱手,我来!”说着就要夺回药丸。
叶疏影说道:“不知中间是……”
叶疏影这才放了心,本想问他为何会晓得化元诀的事情,但一想到药王门本来就是铸剑山庄的四大弟子之一的毒君所创,庄闲晓得这些也就不奇特了。
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仇敌,还称呼她为“泓丫头”,天然也不会是她的病人,那么这又是甚么干系?
庄闲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到沈玉泓口中,说道:“她的心神受低沉、极度的感情所伤,现在万念俱灰,心如死水。”
叶疏影将手一握,便将那药丸收在掌心,说道:“不消,还是我来。”这神阙穴就在人体的肚脐之上,他对沈玉泓又是垂怜又是恭敬,若不是情非得已,毫不肯在她昏倒之际冲犯她的身材。
庄闲说道:“当然,并且已经了解了三年不足。如何,庄某认得她,叶少侠不欢畅?”
叶疏影想起本身一时莽撞自作聪明传出谎言害得郑老爷子家破人亡,只觉汗颜,说道:“庄先生见笑了,不知庄先生是能不能救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