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影笑道:“我可没有偷听,我是站在这里光亮正大地听。这里又不是甚么隐蔽的场合,我如何晓得你们所说的话是不成以听的?”
沈玉泓说道:“当然去。”
隆冬说道:“但沈女人并不喜好刀剑,而你却整天带着剑,岂不是惹她腻烦。”
隆冬说道:“我们是在说刀剑,也是在说人啊,因为有了刀剑又有了人才气够舞刀弄。”
他说着轻笑一声,又走回沈玉泓身边,对她柔声说道:“天气不早了,归去歇息吧。”
沈玉泓满脸的难堪之色,说道:“隆冬,我看你帮了我一天的忙,也累了,还是早点归去歇息吧。”
隆冬闻言一阵欢乐,冲动说道:“太好了,我本来觉得你……”他说到此竟有些吞吞吐吐,脸也红了。
沈玉泓“噗嗤”一笑,说道:“我虽感觉你说的有些事理,但是我还是……”
沈玉泓说道:“好。”
隆冬心中本来就有些不痛快,听他这么一问更是有些气恼,说道:“酒乃乱性之物,我怎会喜好?你想与我喝酒吗?我是不会陪你喝的。”
隆冬又问:“你如何不说话了?你还是甚么?”
沈玉泓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辩驳,半晌才说道:“你说的……仿佛有些事理……”
隆冬说道:“他才不高雅呢,喝醉了像个疯子一样。我不与你说这些……”
叶疏影道:“看来令尊不但会喝,还是高雅之人。”
叶疏影道:“我不晓得,但是我会尽快办完。”说着又密意地看着沈玉泓,问道:“你会等我吗?”
叶疏影拉着沈玉泓的手,说道:“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毫不踌躇地承诺与别人的约会,是不是有点儿……”
隆冬道:“家父爱酒如命。我在家经常劝他不要多饮,他却老是用李太白的话来驳我,说:‘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你问这个做甚么?”
叶疏影笑道:“那么叨教令尊喜不喜好喝酒?”
隆冬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叶疏影,回身对沈玉泓说道:“沈女人,我们到别处说话吧。”
沈玉泓说道:“但我有些累了,我顿时就要归去歇息了,明天真的感谢你帮我。”说完便端着那碗药汤向叶疏影走去。
沈玉泓闻声叶疏影的声音,又瞧见他满面的对劲之色,只觉脸上发烫,赶紧转过脸去,再不敢看他。
隆冬却仿佛有些活力,冲叶疏影说道:“叶公子,你此人如何偷听别人说话,莫非不晓得有一句话叫做‘非礼勿听’吗?”
沈玉泓问道:“你不喜好练剑吗?”
叶疏影见他生得文弱白净,又不喜好刀剑,因此猜他不是喜饮之人,但又闻声他父亲是个好武的镖师,想必是爱酒之人,这才以喝酒一事来辩驳他“舞刀弄剑”一事。
“她当然还是喜好我的。这位小兄弟公然应当去读书考取功名,而不是留在这里学剑的。”
本来昨晚恰是隆冬给叶疏影和沈玉泓送的晚餐。他将饭菜送到叶疏影房中的时候,恰好见到沈玉泓在照顾叶疏影,替他洗濯伤口,换药包扎,全无男女之妨,便觉他们干系非同普通。
叶疏影笑道:“好,等我办完了那两件事,必然到花溪谷陪你。”
沈玉泓垂下头去,微微点头。
隆冬说道:“我……我不累,我……”
叶疏影依言将汤药一饮而尽,做出一副仿佛喝了蜂蜜水一样甜美而享用的神采,才笑对隆冬说道:“这位小兄弟,叨教你喜不喜好喝酒?”
隆冬急得满面通红,说道:“你强词夺理,我不与你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