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背上的重量减轻,脚弯处一阵酸麻,谢爻猝不及防坐倒在榻上。

“谢爻,唐唐谢家九爷竟耍阴招!”夜行子惨白染血的脸扭曲抽搐,周遭的缠香丝敏捷残落灰败:“算你狠!”

近在天涯,说话之人就在他耳畔。

那半透明的恍惚人影悄悄一笑:“谢九公子,谢爻,前次长乐坊一别,我跟了你大半个月,可跟错了?”

夜行子未免也太不抉剔了,我如许一个糙男人有啥好猎的……如此想着,谢爻的四肢垂垂被疯长的缠香丝困住,难以转动。

这妖香似无形,缓缓缠绕而来,在谢爻的手腕脚腕、脖子留下冰冷湿滑的触感,一摸倒是无物。

折腾了一番,脑中疑神疑鬼的邪念总算清净了,雨声哗啦啦落在水中,谢爻用衾被捂住耳朵,未几时便沉入黑甜。

当然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灵剑幽蓝的光晕在暗淡潮湿的舱内腾跃,凛冽剑意四散开来,缠香丝密密麻麻的在潮湿的氛围里疯长,越割长势越凶悍……

是人血,白骨成山,血流成瀑。

半晌,夜行子才恋恋不舍地抬开端,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意犹未尽,纤长的手指一层层撩开谢爻的衣衿,瓷白若玉的肌肤透露在氛围中。

很较着,谢砚曲解了甚么首要的事……

周遭是缠香丝织成的结界,密不通风,他还是转动不得,面上却充容笃定。

这特喵是韭菜么!

“抱愧,并不感兴趣,”谢爻哂道:“我只晓得,我定分歧你的胃口。”

“普通说这类台词的角色,活不过三章!”剑气跟着谢爻身形的挪动层层泛动开来,逼得夜行子忍住吞食鸡血的恶心,织起缠香丝尽力以赴对于突如其来的变故。

“……谢公子说话,我有些听不懂。”

“没想到,谢公子在没有本命灵剑的环境下,能对峙这般久。”千丝万缕缠绕而来,势不成挡,谢爻清楚感遭到无数藐小的丝线穿透身材,钻心彻骨的疼,却不敢分神,灵力源源不竭地汇成剑灵,云起峭壁般朝夜行子直逼而去。

夜行子翻身骑在他大腿上,俯下身子,身形垂垂闪现,生得倒是不差,细眉细眼,一种阴沉明丽的俊美,连眼神都是病态的炽热:“都说失了本命剑的修士,就如同没牙的老虎,若非你失了剑,我怕是暂还不敢动手呢,多亏了你们叔侄情深,让我有机可乘。”

原书中对谢砚惊鸿一睹后再也看不上其他猎物的夜行子,竟然会对本身动手……

夜行子!

“对你,也真是委曲了那只鸡,好走不送~”

女人探了探头,瞧见舱内都是些大包小包的货色, 怕本身一身雨水浸湿了船舱, 略有些游移。谢爻看在眼里忙笑道:“无妨,都是些仙器草药, 不怕水的。”

而那对避雨母女住的船舱,已被谢爻加持告终界。

如此说着,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副狼狈落荒而逃。

“快快出去罢。”谢爻将母女俩引入舱内, 草草清算了一件余暇的舱房, 还为他们备了洁净的衣物和用灵力加热好的茶水, 母女俩叨谢不止, 谢爻客气了几句, 便打着哈欠回榻上持续睡了。

这妖物夙来以洁癖闻名,只吃美人的血只睡何尝云雨之人,现在却生生啃了一只肉鸡,他恶心得直干呕,厉声道:“谢爻,我本日非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被他压在身下的谢爻不言不语了无动静,似感受不到疼痛。

周遭密密麻麻的缠香丝锋利非常,在他身上划了无数道血口儿,本来素白的衣衫半晌便鲜血淋漓残破不堪,可不硬撑不可,式微下来就是被奸杀致死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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