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通黯然道:“以现在你我二人之力,想要救出你寄父那是千难万难,绝计不成能之事。”
当下对承皓言道:“皓儿,你可听过‘龙象十八掌’这套掌法?”
承皓忆起当年寄父对本身的各种好处,以及密意厚恩,心想此生实是无以回报,一时候两眼中热泪盈眶。
胡玄通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自言自语道:“莫非不是小恋人吗?怎地成夏女人了。”
胡玄通道:“那日我与你寄父相谈,你寄父一时不慎讲错,说漏此事,我才得知这个大奥妙,经我再三诘问之下,你寄父才道出真相,坦诚此事,然后再三叮咛我,让我帮他坦白,千万不要将此事泄漏给你。我想你寄父如许做,必有深意,你也不要痛恨你寄父。我本日之以是说与你知,一来你已长大成人,此事你迟早都会知悉;二来让你明白你寄父如许做,实是在护你全面,令你免受伤害,想来现在让你晓得,或许这并非全然都是坏处。”
胡玄通言及此处,脑海中蓦地间一道亮光闪过,顿时心中尽是欢乐。
胡玄通听到承皓如此说,知是奉迎本身,心中顿时大是畅快,顿时勾起兴趣,当即笑道:“不错,想不到你小子悟性不赖嘛,我先前与你放对的掌法叫做铁掌劲,虽说这套掌法及不上天下第一掌‘龙象十八掌’的刚猛雄浑,但窜改精微奇妙之处,却犹在其上。”
承皓问道:“寄父又不在此处,那要怎生办才好?”
胡玄通见承皓安然无恙,压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方才落地,紧悬的心也随之放松下来。
承皓问道:“胡四叔,那现在我们该如何行事?”
承皓忙道:“胡四叔说那里话,小侄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反倒是感觉四叔对小侄甚为体贴。”
胡玄通顿时笑道:“是吗?”
承皓道:“小侄毫不敢欺瞒胡四叔。”
胡玄通向四周望了望,这才附在承皓的耳边悄声说道:“你师父实在是你的寄父,你可晓得?”
停了半晌,承皓这才止住伤悲,忽地问道:“胡四叔,我们要如何援救寄父?”
胡玄通嘿嘿一笑,说道:“皓儿,你是有所不知,你寄父与那屠龙帮帮主的友情非浅,如果你能拜到他的门下,以你的资质,想要学到那套工夫,想来也绝非甚么难事。”
承皓心下一想,胡玄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事理,这才心安。
承皓模糊约约听到有人叫本身,展开双眼,见到胡玄通一脸焦心的模样,心中大是打动,当下仓猝安抚道:“胡四叔,我没事,让您老担忧了。”
承皓见胡玄通眉宇间拧成一道道深沟,心中大是不忍,赶紧欣喜道:“胡四叔,你多虑了,我怎会怪你呢。莫再为我的事烦恼伤神了,就算获得那‘龙象十八掌’又如何?也并非朝夕之功便即练成。没获得也不要紧,又不会丧失甚么,俗话说得好,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能舍方能得,仅此罢了。”
此时承皓见天涯已现鱼肚白,猛地想起一事,向胡玄通道:“胡四叔,我的火伴夏女人还在堆栈里,我们快些归去吧,莫叫她担忧了。”
承皓一时想到寄父在天禅寺刻苦,心中实是悲忿欲绝,愤恚地说道:“莫非任由那些老贼秃折磨寄父吗?”承皓仇恨天禅寺和尚囚禁寄父,此时言语之间便诚恳不客气起来。
胡玄通苦笑道:“皓儿,四叔害你白欢乐一场,你不会怪四叔吧?”
饶是承皓表情已到盘石无转移的境地,但听到这个讯息以后,心中也是大为震惊,颤声问道:“胡四叔,此话当真?可我从未听寄父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