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镜轻哼一声:“本宫逗他玩呢,估计他急得要从速找李覃商讨此事!”
李徽眼中闪着精光,笑着给宋镜施礼:“托殿下的福,统统安好,只是事件繁忙了些,一向没有腾出时候去看望太子殿下。”
李徽盯着宋镜,眼中带着一点不屑:“那太好了,恰好还要跟太子殿下说,这几日出了个大事,有人诬告太子良娣左良娣的父亲左县令贪污纳贿,这案子正在查,快结束了,左县令也算太子殿下半个岳父,这事臣还得跟太子殿下通禀一二!”
宋镜的眼中染了寒霜,“正在查,那就是还没查完,母舅可要好好查,太子的腐败另有朝中父皇的基业可都靠您了。”
她这话说得讽刺,若不是她动了手脚让那三个孩子生了场病,估计到现在都还过着吃不饱的日子呢!
宋镜笑了笑,偏头看李覃,神采这类又带了李覃熟谙的乖戾,她语气娇娇道:“母后放心吧,儿臣不会让那几个蠢货尴尬的。”
左盈白是李覃的人,她天然晓得左盈白对司兰做了甚么,见到宋镜时笑的东风拂面。
“只是一点小病,太子已经病愈了,过几日母舅就能见到了。”
就算她不出错李覃也有话说,对宋怀永而言她活着就是错,何况李覃刚把苏致远打曾怀璧的事情算在她头上,东亭伯府不敢找她的费事,不代表宋怀永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覃却仿佛没听出她话里话外的讽刺,而是道:“此次宴会宴请四品以上的官员家眷,成平侯府和东亭伯府也都在列,此次你可不要奸刁,如果再惹出事情,你父皇可不饶你。”
提及这个李覃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他们也算是亲兄弟,天然相处的好,不过也不好一向占用宋宸的时候,他还要读书,陛下已经下旨让宋宸出宫去了。”
宋镜走的时候她一把掀翻面前的茶盏道:“去把这件事奉告陛下,本宫就不信这小贱人能上天,此次宴会定要叫她颜面扫丢!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