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推开以后,将愤怒的火焰撒在初末身上,抡起酒瓶就要往她头上砸。
流年在门口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辆揽胜开到他们面前,林凡从车上走下来替他们翻开后背椅坐位的门,流年退后一步,表示初末先出来,初末便乖乖爬了出来,随后流年坐了出去。
期间有几次瞥见他拿着酒杯喝酒,她担忧他的身材,仿佛畴昔帮他喝。
在平常小事中,他能够宠她溺她,但原则上的事情,该经验的,他也不会心软。
可流年没有给她机遇,而是俄然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初末一怔,立即点头如蒜,恐怕他会忏悔,道:“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甚么我都去!”
初末站在原地,抬头凝睇着,这些年,只如果Leonardo Mu的钢琴吹奏会,她每场都会定时参加。就像她常对别人说,她是Leonardo Mu的脑残粉,永久都不会错过他每一场演出。即便厥后流年的重心转移到CM,很少停止音乐会,只是偶尔会接管公益的演出,她都不会错过。
站在玄关处,流年并没有开灯,在初末的视野范围内,只能瞥见他的身影往内里走去。
“杨初末,你是不是用心的?”
Part7
她看着他往楼梯上走去,赶紧追了上去,但因为法度太快,又没重视四周的物品,不谨慎被沙发一角磕了一下,她“嘶”了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