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林恕的双手爬上他如丝缎般光亮的后背,和顺的摩挲,“我不是柳下惠,扛不住如许的引诱。并且,我刚才是为了照顾你才那么快结束的,你该不会觉得我的战役力真的只要非常钟那么渣吧?你该懂对劲犹未尽的意义。”
盛骄阳被他看得难堪极了,比刚才在床上还要难堪,直想找个角落藏起来。
林恕了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如何,你是怕我再要你一回?”林恕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哈腰附在他耳边,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勾引,“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不会对方才经历过第一次的人做出如许坏的事来。”
盛骄阳仓猝握住他半挂在身上的衬衫衣角,“不,我准……筹办好了。”
盛骄阳迷惑昂首,不解的问:“甚么歧义?我的意义是,你身上的水弄湿了我的衣服。”
林恕感觉本身就像是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的确坏透了。
林恕被他弄疼了,握住他的肩把他扯下来。他这回真有点儿活力了,“不要闹了!”
“……我受不住……第二次。”盛骄阳把脸贴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说。
林恕对劲的看到他的脸更红了几分,便更想逗弄他。
盛骄阳非常听话,说:“林恕,你能够送我回家吗?”
刚才,他躺在他身下,瑟瑟的发着抖,一张脸惨白惨白的,都雅的琉璃眼里泛着泪光,整小我都绷紧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昏死畴昔。
盛骄阳一向处于往外挣的状况,不防林恕蓦地松了手,身材倏然后仰,脚下一滑就今后倒去。幸亏林恕眼疾手快,仓猝上前一步,一把搂住盛骄阳的腰,把他给捞了返来。
两具赤-裸的身材在莹光里缠缚在一起,仿佛是一对交颈而眠的密切恋人。
林恕想,与其如许对峙着,还不如速战持久,他才气少疼一点儿。
盛骄阳一下子撞进他怀里,本能的搂住林恕的腰来稳住本身的身材。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
“笑甚么?”林恕的视野正在他线条夸姣的背上流连,听他蓦地笑出来,低声问道。
又来挑逗他。
林恕看他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毕竟还是不忍心,“好吧,那我也就不好再能人所难了。”说着,就松开了手。
“你住在这个小区?”林恕问。
早就故意机筹办了,不是吗?可为甚么绝望还是像潮流普通漫上来?是因为还抱有微小的等候吗?等候他会不一样?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车里的氛围顿时有些难堪。
盛骄阳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看着车窗外的繁华夜景,脸上有不天然的潮红。
如许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晓得要把他埋汰成甚么模样。
盛骄阳慌不择路,抬头就攫住了林恕凉薄的唇。
“如果你还没有筹办好,就没有再停止下去的需求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本身都感觉吃惊。他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贯生冷不忌。明天的他,有些奇特。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这么快就到了吗?
作为一个情场妙手,林恕是不答应这类事情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