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激烈的反差,让盛骄阳感到利诱。
他的衣服早在被林恕拖进浴室里时淋透了,以是林恕打电话让司机小李从车里拿了一套新衣服送到旅店房间,让盛骄阳换上。衣服还没有拆封,并且是国际名牌,一看就代价不菲。
装修豪华到顶点的旅店房间内,灯光暗淡的很,只要两盏床头灯透过乳红色的大理石灯罩收回暖黄莹光。
车里的氛围顿时有些难堪。
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你住在这个小区?”林恕问。
盛骄阳终究深切的体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的含义。
他和小区门口的保安说了两句甚么,保安帮他翻开门,放他出来。
“……我受不住……第二次。”盛骄阳把脸贴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说。
“操!”林恕被烟头烫了手,终究回过神来,顺手把烟头丢出窗外。
盛骄阳迷惑昂首,不解的问:“甚么歧义?我的意义是,你身上的水弄湿了我的衣服。”
盛骄阳也只是笑笑,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反应。
林恕模糊感觉,如果明天早晨就这么放他归去的话,本身必然会悔怨的。
盛骄阳终究压抑不住,微小的哼了一声,又低又轻。
林恕对劲的看到他的脸更红了几分,便更想逗弄他。
林恕被他扭的心烦意乱,呼吸不稳的怒道:“别动!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
这么快就到了吗?
林恕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挂着邪气实足的笑,“如何,这就怕了?我还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总归,还是那四个字:恰到好处。
盛骄阳被他看得难堪极了,比刚才在床上还要难堪,直想找个角落藏起来。
林恕,你真蠢啊,又不是第一次经历如许的事情了,如何还会对卑鄙的人道怀有等候?
盛骄阳说:“我要去if的艺人培训班上课。”
“笑甚么?”林恕的视野正在他线条夸姣的背上流连,听他蓦地笑出来,低声问道。
盛骄阳说:“我能够把方才产生的,了解成第二次吗?”
两小我肌肤相亲,盛骄阳清楚的感遭到林恕的身材正在一点一点的产生着窜改,那边披发着的高热几近要灼伤他的小腹。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高兴。
“啊!”盛骄阳惊叫一声,“你做甚么?”
但是,四周除了光秃秃的毛玻璃,就是冰冷坚固的大理石墙面,底子没有能够躲藏的处所。
“你……你胡说甚么!”盛骄阳没有想到,林恕看起来如此清俊的一小我,竟然会说出如许的下贱话,实在是人不成貌相,“我回家洗。”
话音刚落,一滴泪俄然从眼角溢出来,滑进了鬓发里。
盛骄阳仓猝回身,假装在看风景。
盛骄阳今后瑟缩着,“林恕,你别如许,有话好好说。”
“操!”林恕暴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手中的打火机脱手掉到了地上。
“我没有。”盛骄阳小声回嘴,“快放开我,你弄湿我了。”
林恕骑坐在他身上,手像一条矫捷的蛇,从衬衫下摆钻出来,吐出冰冷的芯子,吻上了盛骄阳的小腹,并胜利激起他一阵颤栗,“既然想要抱大腿,就要表示的专业一点。在我面前,你只需求并且也只能做一件事,就是从命。我不需求你颁发定见,我也不需求评头论足,我只需求你脱光了躺在床上,乖乖伸开双腿,然后用这张樱桃小嘴求我操-你。”
盛骄阳倒抽一口寒气,蓦地握紧双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戳进手内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