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是怕我再要你一回?”林恕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哈腰附在他耳边,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勾引,“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不会对方才经历过第一次的人做出如许坏的事来。”
“你肯定要我放开你?”林恕的声音里总带着戏谑的笑,淡淡的,却让人没法忽视,“你刚才是不是用心跌倒的,就是想让我来抱你?”
以是,当他接过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握住了盛骄阳的手腕,“你不洗洗吗?那些东西沾在身上,可不舒畅的很呢。还是说,你想留作记念?”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林恕看他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毕竟还是不忍心,“好吧,那我也就不好再能人所难了。”说着,就松开了手。
骄阳?如此密切的称呼……半晌,盛骄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本身,并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密切的称呼他。不知怎的,内心就有了一点点暖意。
林恕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材压上来,“那我就要开端了。”
盛骄阳迷惑昂首,不解的问:“甚么歧义?我的意义是,你身上的水弄湿了我的衣服。”
俯身捡起来,穿上,却在哈腰时牵动了火线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固然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盛骄阳还是感觉有点儿冷。
从浴室里传来林恕氤氲着水汽的声音:“骄阳,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林恕昂首睨了他一眼,说:“不要叫我林总,叫我的名字。”
盛骄阳一下子撞进他怀里,本能的搂住林恕的腰来稳住本身的身材。
林恕却被他这个充满泪水的笑容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何如的伸脱手,和顺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显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英勇。”
盛骄阳生硬的平躺在旅店柔嫩的有点儿过分的大床上,有一刹时的茫然,不晓得究竟该做出如何的反应才气让本身在当前的情境里显得自如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