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扫了一眼红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如果你还没有筹办好,就没有再停止下去的需求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本身都感觉吃惊。他向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贯生冷不忌。明天的他,有些奇特。
“没甚么,只是俄然想到一句话。”盛骄阳一边说,一边持续搜索着本身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林恕却被他这个充满泪水的笑容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何如的伸脱手,和顺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显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英勇。”
盛骄阳一惊,仓猝松开手,就去推他。
盛骄阳稍稍放松的身材再次紧绷起来,却点了点头,说:“好。”
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明显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盛骄阳被他蓦地黑下来的脸吓住,呆了一呆,眼泪终究不再流下来。他咧开嘴笑笑,“你看,我的眼泪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