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扬胳膊肘支着床垫,一点点地扭动到床头柜中间,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装条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着,翻到要找的内容,认当真真地照着读:“噢我的小宝贝儿,昨晚你舒畅吗?噢我的小妖精,你昨晚好棒!噢我的小达令,你那边好紧!噢我的...”
李程峰迷惑他又要何为么妖,就见梁君扬思考半晌,慢腾腾地落笔,边写边自言自语:“昨晚是我们第一次做|爱,我和哥哥初度!表情呢,等候、冲动、严峻、惊骇,另有担忧!现在回想,我给本身打七非常,给哥哥打八十五分,百分制。我想看哥哥的神采,哥哥害臊,不准开灯,好遗憾呐!下次如果能够在镜子前就好啦,我还想看本身的神采,传闻高|潮时会像便秘,但是我便秘的时候也没看到过本身的神采,没法对比,心略塞。”
李程峰闻言,力道适中地给他揉腰,问道:“饿不饿?我煮了肉松粥,喝点粥再接着睡。”
程蔓那里肯使唤他,连连说:“不消不消,我跟你爸很快洗完,你们坐这儿玩会儿游戏。”
周六两人接到程蔓的聘请去李家蹭饭,进门的时候长年在李家做家政办事的阿姨还没走,阿姨姓白,本市人,暮年间下岗,固然没学历没技术但勤奋刻苦,处置家政钟点工十余年。
李程峰实在受不了,捂住梁君扬叨叨叨的小嘴儿,喝道:“瞎写甚么呢,说得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