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陵城的酒算是完整醒了。
事情仿佛就这么定了下来,墨惜月伴随西秦太子厘陌在这法华寺小住几日,其他几人回都城。
墨惜月但是墨天昶最为心疼的孩子,即便贵为太子之位的墨陵城也向来不敢欺负这个小mm。
此言一出,杨鸢洛的脸上顿时只觉微微一热。
厘陌面有难色:“只可惜这山间风景如此这般好,孤竟然没有机遇赏识。”
寄绪一脸的凄苦,却也只美意不甘情不肯地跟着自家王爷钻起了狗洞。
厘陌难堪地笑了笑,眼角不自发地扫了扫沉默不语的墨西决,见对方眼底一片淡然,内心哀叹一声,又对太子墨陵城说道:“陵城兄,本日我们就要回都城了么?”
墨祁煜则摸了摸鼻子:“走,我们也去钻钻这个狗洞。”
说来讲去,不就是要跟着王妃的脚步进步吗?!
只是,见到阿谁低矮的狗洞,杨鸢洛却有些踌躇了。
昨夜夜闯净河菀居,墨惜月穿的可不是那条华丽非常的月白绸布花撒裙吗?
或许是昨夜世人都喝多了酒,第二日竟然都日上三竿才起床。
世民气里都有些讶异,这是话里有话啊,莫非还想在这法华寺多住几日?
厘陌一愣,眼角还没有来得及扫视墨西决,已经换好衣服的墨惜月就站在台阶上笑靥如花:“你们都别争了。皇叔是离不开皇婶的,不如就让皇叔与皇婶先归去。厘陌太子想要好好地看一看这法华寺的景色,那我来陪厘陌太子如何?”
但是,有人却分歧意了:“陵城啊,你也晓得的,本王府上事件繁多,常日里全依托着你皇婶的打理。万一哪天离了你皇婶,湘王府还不得闹翻天啊。”
墨祈煜似笑非笑:“爱妃真是越来越奸刁了。”
真是悲剧。
因此笑道:“趁着还能够在都城多住几日,厘陌兄就纵情地玩耍吧!”又非常抱愧地对杨鸢洛说道:“恐怕接下来的日子要委曲皇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