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煜也赶紧客气道:“都是自家人,国舅爷这么客气做甚么?”内心却实在地捏了一把汗。可千万别再跪了。他还想借着此次机遇和皇后一族和缓一下干系呢。
“还能有甚么筹算?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畴前交的那些个酒肉朋友现在躲他还来不及呢,皇后娘娘那边还被禁足着呢,族叔那边又不肯采取他,赵学义真的是有些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信赖一个算命老头子的话,来湘王府负荆请罪。
“国舅爷莫非没有听清楚寄绪对国舅爷说的话吗?”杨鸢洛闲闲地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寄绪才刚对国舅爷说的但是,我有几句话要问国舅爷,如果国舅爷答得好了,便算是谅解了国舅爷的所作所为。如果国舅爷答得不好了,那我们该如何办还如何办。国舅爷,是也不是?”
一进门,赵学义看到杨鸢洛和墨祈煜,双膝一软,就要下跪,幸亏被眼疾手快的寄绪给扶住了。
如果就这么等闲地谅解了赵学义,还真怕他今后知错不改,持续错下去。如果不谅解赵学义,任凭赵学义在王府外头跪着,不但能够引来世人的非议,将湘王府堕入不仁之地,还会完整与皇后一族撕破脸皮。
公然让杨鸢洛说中了,那赵学义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最惊骇被杨鸢洛如许的人给清算了。传闻是杨鸢洛要见他,二话不说,就跟着寄绪出去了。
杨鸢洛一听,内心就策画开了。这还真的是给打打盹的人递了枕头啊。她这几天正想着要找个甚么体例将赵学义给彻完整底地收伏了呢。
太后娘娘是说了,赵学义任凭杨鸢洛措置。可墨祈煜已经命人封查了金玉坊,这也算是对赵学义的奖惩了吧。莫非还真的要赵学义去死不成?都城里开赌坊的可不止赵学义一小我,若只这么单单对待赵学义,那也太不公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