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脑筋里满是那小蹄子含苞待放的娇媚模样。
“呵呵,六百文.....”
“不消试了!您也瞧见了,我家掌柜不在,我就一伴计,这么贵的东西实在做不了主,要不您他日再来?”
那便全凭天意了。
陆知信点头,将布包谨慎翼翼地翻开,取出用黄色油纸包裹的两个试品。
“得咧,劳烦您过几日再跑一趟,不过……说实话,你这价有些高,怕是不太好卖。”圆通忙完,将陆知信送到门口。
跟着日头逐步降低,街上的店铺也都连续开门,来往的行人越来越多。
得知是洁净之用,圆通的兴趣骤降,但还是拿起细心打量起来:“您这筹算如何卖?我先给您提个醒,如果比皂角高太多,估计不好卖。”
陆知信说出这句话时,心中非常严峻,脑中不竭回想陆清河交代给他话。
这类拿着褴褛当宝贝,胡想一夜暴富的痴人他见多了,若不是圆通已经应下,放店里他都嫌弃占处所。
“哎!掌柜您慢走!”
昨夜那小蹄子太会玩了,竟然策马奔腾了整晚,他如果再年青十岁,定要杀的她丢盔弃甲。
见圆通来了兴趣,陆知信从速解释:“这是外邦来的洁净好物,名为番笕和香皂……”
大耳刘这会正想着早晨如何扳回一局,对付的挥了挥手。
从锅碗瓢盆到柴米油盐,从精美的瓷器到朴素的耕具应有尽有,便连房梁上都挂着鱼干和腊肉。
陆知信闻言挺直了腰板,壮上几分胆气:“番笕三百文一块,香皂六百文一块。”
跟着油纸被翻开,暴露内里一块灰色番笕和一块浅黄色香皂。
大耳刘见来人穿衣打扮,心中不由轻视几分,可还是挤出专业的笑容:“这位客长,您需求甚么直接进店里便可。”
见事情要泡汤,陆知信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您看如许行吗?按寄卖的流程东西放在您这儿,由您来卖,不管卖出多少钱,我都只取刚才报的代价,如果卖出,我们再往下谈,您看咋样?”
圆通和几个伴计正在往门口搬货色,见到掌柜来了,赶快放下货色小跑过来,将昨晚的事大抵讲了一遍。
圆通看到方刚正正的,眼中不由多了几分猎奇。
“刘掌柜,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卖东西的。”
万货全很快便热烈起来,毕竟柴米油盐那是家家户户都离不开的东西。
等他回过神,不由吞咽一口唾液,从速将香皂捡起来。
“您……您不是在开打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