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嬷嬷送走徐氏后回转,听安和公主问,“驸马呢?”
俄然秋后算账好刻毒无情哦!
再得宠也是妾,李菲雪该做的除了谨守本分,还是谨守本分。
安和公主看着女儿摆吃的弄喝的,轻哼着撇撇嘴:得亏她是养女儿不是养小狗,不然如果长着条小尾巴,这会儿不定扭捏很多少欢畅。
安和公主看得好笑,掀帘进屋的刘嬷嬷也是满脸笑,“公主,李夫人来了。”
安和公主看了徐氏一眼,“倒是委曲大李氏了。”
方氏一心只要儿子,行事上确切失于大气。
“舅夫人送来的贺礼里,有很多刘大师亲身选的书画、古籍,点明是给六女人将来做嫁奁的。”刘嬷嬷拍拍额头,一边命人将念驸马的铺盖拾掇回繁华院,一边接着答道:“驸马爷瞧过一眼,直叹过分贵重。刘大师一片慈爱,东西是不好退的。今儿贡院封卷核阅事毕,驸马爷传闻刘大师忙完了,就亲身上门伸谢去了。”
于老夫人看着亲身熬药喂药的安和公主,涓滴不伏输地喝干药碗,还是对峙每日一游繁华院,就着礼单和公主儿媳的假笑好送药。
“四丫头绝无委曲。我们娘儿俩没少吃姨娘庶出的瘪,她明白我,我也体味她。”徐氏说着说着撸起袖子,“公主放心,四丫头如果胆敢歪了心机,不消劳动六女人这个正妃,我第一个收了她的小命!免得她给我给李家丢脸!”
安和公主信了,然后一把扯开女儿,嘲笑不改,“便是暗里收的,就别想算作聘金。你用不着跟我哭穷,银票拿归去随你折腾。等小六端庄下聘,少说得在你及笄以后。你现在得偿所愿了,就老诚恳实待在绮芳馆备嫁吧。”
这话倒也不假,念夏章考完回家也睡成死猪,周氏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
念浅安睁眼说瞎话。
皇上晓得我的态度,晓得我实在不肯意。但他既然默许太后指婚,单看在我的份儿上,将来总会多方向你一些。小六和你定了亲,皇上多数会对比着你,轮到给小3、小四选正妃时,身份上只会往清贵上靠,不会选家世太显赫的。”
安和公主玩味挑眉,“没想到第一个登门道贺的,竟是她。”
冷静开口的安和公主也:“……”
“不委曲。”徐氏下认识接道,随即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正色道:“公主这话可折煞我了。四丫头遭人暗害,委曲的是六皇子。现在四丫头好好儿的,李家也好好儿的,我只要感激光荣的份儿。何况六女人对四丫头即有恩又有情。”
徐氏大包小包的来,大车小车的归去,神采很懵:到底是谁给谁道贺?公主送她一堆买不着的宫中贡品、内造物件也就罢了,为甚么对她笑得那么高兴?她替女儿背书的话很端庄啊,到底那里好笑?
在不明本相的外人眼中,流言一变安和公主就和于老夫人前后斗了两场,一场前后脚病倒,一场前后脚进宫,传说婆媳俩不顾身在宫门外,非常冷言冷语了一番,随即于老夫人就求来了指婚懿旨。
说好的母女温馨时候呢?
安和公主疏松靠向椅背,笑呵呵地霸气一挥手,命刘嬷嬷回了徐氏三倍的礼。
“这翁婿俩凑到一块儿,背后里不定又弄甚么鬼呢?”安和公主晾了念驸马好几天,内心实在念得紧,少不得酸了一句,酸完没精打采地努了努嘴,“嬷嬷将刘家那块玉佩找出来,给堂嫂送去吧。你亲身将信物还给堂嫂。安安的婚事都定下了,她还当哪个耐烦和她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