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浅安忍不住笑,“完了完了,小透明竟然跟我想的一样。我仿佛把小透明教坏了,你回府后千万记得藏拙啊,不然叫家里长辈看出你变坏了,三叔母打不着我,我娘非得拧掉我的肉不成。”
何况和皇后好的是我娘,我和六皇子可没甚么好干系。刚忽悠走七皇女平静两天,我可不想再和六皇子相看两厌,白搭口舌。就七皇女那糟心脾气,我看皇三代没一个费心的,六皇子如果也拿辈分压我,我可喊不出’小表叔’三个字。”
满树的桃花随风扑簌簌的洒落,停在两位少年公子的肩上身上,实在不失为一副美景。
她一一描补,说着又深深一福,歉然中不失公主之女的高傲,“我没想落井下石,也没孤负和魏四女人曾经的来往。明天特地来廓清曲解,不管魏夫人原不谅解我,还请妈妈收回那句’有娘生没娘教’的话。”
念浅安并不绝望,她已经摆正对魏家人的心态,心平气和地福礼道:“那天是我行事不当。还请妈妈转告魏夫人一声,之前魏四女人出殡时,我听闻魏夫人几次哭晕害了病,晓得魏夫人也在东郊,才想登门拜见。
远山近水和大丫环对视一眼,假装没瞥见念浅安的咸猪手,非常捧园地凑起趣来。
等念浅安主仆拜别,陈妈妈就将赔罪顺手分给下人,内心想着孔震的交代,回话时只说念浅安是来道歉的,并未细说别的,陈氏听过就罢,并不放在心上。
念浅安苦衷暂了,远山近水见她神采轻松,并无被慢待的不快,又没狗胆诘问冲撞魏家的事,就一人一句抢着道:“女人,奴婢传闻陈妈妈代魏夫人,上门拜见过靖国公夫人呢。这两家面和心反面,还得顾忌着高门脸面有来有往的。
远山冷静看向身边近水,也求证道:“我刚才没跟女人说是明天吗?”
且让她犯愁的是,柳树恩或许晓得她的行迹,她却没法肯定柳树恩地点。
远山近水听罢公然没有二话,忙慎重的应下。
她内心清楚,她和原身来往过的那几封不幸巴巴的信笺,便是闺阁寒暄又是遗物,魏家人不会私拆考证,此番说法,无异于颠不破的圆。
还是因为楚延卿,柳树恩暗卫事忙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