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尘言下之意,这个月,秦桃溪还是没有侍寝的日子。枪打出头鸟。秦氏想要独宠独大,那得先要把上面的端方改了才成。
这丫头真是个怪胎!本身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竟然还能这么安静地应对……
秦桃溪说完,抿了抿红唇,冷眼瞥着劈面看热烈的几位姨娘,收回了一声清冷的笑声。
秦桃溪沉默半晌,嘴角闪现出一丝淡淡的嘲笑,开口道:“大少奶奶公然是大师闺秀出身,说话最是好听了。可惜,婢妾不是三两岁的孩子,随便您敷衍几句,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大少奶奶,婢妾的身子只是小弊端,疗养几日便无大碍,用不了十天半个月那么长的工夫,并且,在您进门之前,大爷连续七夜都歇在婢妾房里,可见,婢妾服侍大爷服侍得有多殷勤。前两天,听闻大爷有一宿歇在了书房……既然大少奶奶服侍得如此,力不从心,婢妾倒是很情愿替大少奶奶您分忧呢。”
沈月尘瞧着面前的秦桃溪,只见她正嗔怒地瞪着本身,敞亮的眼眸里闪动着清楚可见的肝火。
沈月尘一时候沉默了下来,面不改色,只是端起茶碗悄悄地抿了一口。秦氏的话,实在让她内心很不舒畅,她明天本来想要好好地给秦氏立一立端方的,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计算一番,本身动手的轻重了。
沈月尘见她如此没端方,心中不免也窜上来三分火气,但她旋即又豁然了,不怒反笑,叮咛身边春茗给秦氏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