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理喻。”秦姨娘盯着汶锦的背景,满脸恶毒,眼底充满着不甘与不平。
“哟,四女人来了,你看我,帮衬看书了。”秦姨娘站起来,冲汶锦福了福。
“荷风,去问问老爷甚么时候休沐。”汶锦活动腰肢手臂,减缓怠倦。
“是,女人。”
海诚听到范成白即任朱州知府的动静,就让汶锦从速画图,意在投范成白所好。他也务实之人,也想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当然,他也深谙为官之道。
这些天,她为了画图,看了很多关于罗夫河的先容及治洪防灾的记录。她把罗夫河道域的全貌及几条支流的环境画到了纸上,也画到了她的内心。
按端方礼数,秦姨娘应抢先给她行半礼,她回礼问安以后,再给二女人和三女人施礼。秦姨娘不动,汶锦要一较是非,局面就对峙了。
竹修上前几步,低声说:“唐二蛋来了,非要见女人。”
“粗鄙。”海珂弹弹衣袖,袅袅婷婷走出凉亭,都不屑于和汶锦同处一亭了。
若打在之前,四女人说出这句话,人们必定会嘲笑她。现在大不一样,四女人被河伯点化,变得聪明开畅、能说会道了,这番话里也平增了讽刺的意味。
汶锦轻嘬了一口桂花茶,感受味道不错,她口渴了,就喝了一大口。茶还没咽下,她听到海珂的话,一大口茶全喷出来了,喷得丫头满脸都是。
她舍了五女人海璃,死力交友海珂,不知又看到甚么好处了。
她感受很充分。
汶锦回礼,又给二女人和三女人施礼,笑道:“都平话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秦姨娘最通礼法规矩,必定也是在书里学的,看书真是有效。”
“四mm,你听不惯二姐姐说话吗?”海琳先发难,给汶锦拉足了仇恨。
就在汶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这些天,她出错落水、被河伯点化的事已从府内传开,很快传遍罗州城表里,连首府朱州的百姓都有耳闻了。听丫头们提及,汶锦奥秘一笑,不置可否,任由局势演变,归正有海诚替她结束,她也不担忧。
“确切是忘了,我把图纸清算好,你和竹修跑一趟。”汶锦思虑半晌,又给海诚写了一封信,让荷风和修竹一并给海诚送到罗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