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瞎吗?”萧梓璘暗哼一声,说:“放出风去,就说太后娘娘应本王所请,要把柱国公府四女人指给本王为正妃,却又有顾虑,犹疑不定。”
苏滢见汶锦深思发楞,拍了拍她的手,说:“你不必担忧,明华郡主就是再短长,也有能降住她的人。不管她多么放肆,只要见到那人,当下就蔫了。”
汶锦见萧梓璘不是开打趣,情急之下,想跑,还是被萧梓璘抓住了衣袖。
李太贵妃让镶亲王把他侧妃扶正,陆太后和当今皇上都分歧意。直到萧梓璘七岁被封为镶亲王世子,李侧妃才得以扶正,可她的儿子却与世子之位无缘了。
“如何证明?”
萧梓璘表情很好,重重拍了拍侍从的肩膀,说:“越是听上去别扭的话,越轻易让人听出多重意义,本王就想让人们去猜想,说得太清楚,就没猜想的余地了。你只需奉告一小我,不管是宫里的,还是府里的,别的就不必管了。”
都说红颜祸水,萧梓璘杀气那么重,跟红颜不沾边,倒跟祸水挂中计了。
“主子,人早走了。”
“为甚么没有?”萧梓璘见汶锦不象是开打趣或欲擒故纵,内心很不舒畅。
苏贤妃和叶淑妃都称病乞假,没来大殿服侍。世人都晓得起因,苏涟是苏贤妃的侄女,是叶淑妃的外甥女,都是远亲的,出了那种事,她们另有甚么脸见人?
梦境他会毫不顾忌放弃,实在的经历他也会费经心力抓住。
萧梓璘轻哼道:“你跟她不一样,她,另有明天被连累的人都罪有应得。我不要他们的命,只给他们一个小小的经验,小惩大戒,已是格外开恩了。”
“娘,你如何一向不欢畅?到底出甚么事了?”
“殿下心中存疑,不如亲身证明。”
程德妃待自闺中时,与她交好,进京选秀时,也带她来了。当时,嫡派一脉说是要让她嫁到都城,给她一个好出息,族人也会格外看顾她的父母。
即便她到处埋没,一味低调,当时还是皇子的今上和镶亲王都看中了她。
闲来无事,周氏教汶锦查账记账,同她闲话,却没提起周家当年的事。
汶锦被周氏咽得干脆,不敢再多问,“我拿些礼品送给两位舅母。”
萧梓璘渐渐靠近汶锦,低声问:“那如何办?”
“殿下,主子痴顽,主子感觉这句话很别扭,你看,明显是应你所请,还……”
触到被萧梓璘吻过的前额,汶锦不由面红心热,从速喝茶降温。若让人晓得萧梓璘想娶她为正妃,喜好萧梓璘的贵女及她们身后的家属不把她吃了才怪。
迩来暗卫营无案可查,萧梓璘大材小用,卖力皇宫安危。陆太后在宫中设席接待命妇贵女,萧梓璘卖力核心防护,在慈宁宫出入算是公干。
萧梓璘见汶锦轻飘飘分开,他的心仿佛被撕掉了一半,可却全无疼痛,也无血肉恍惚。或许那一半的心就属于她,被撕掉了,他不适应,却又莫名的轻松。
她与陆太后反面,明天闹出事又让她看了笑话,陆太后能至心欢畅才怪。
“谁呀?”汶锦对此人很感兴趣,若能攀上干系,就少了明华郡主的威胁。
萧梓璘重重点头,“这主张不错。”
萧梓璘的生母出身程氏家属,倒是庶房旁支,与嫡派一脉来往未几,干系并不亲厚。她们这一房只要她一个女儿,身单力薄,常常受族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