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勾搭端淑大长公主的支撑,又压服了叶磊,想颠覆朝廷,拥立成王的残存的先人继位。前几年,他们又和废太子结成联盟,再一次策动了兵变。
汶锦挑了挑眼角,问:“你舍得你的侧妃和侍妾受棍棒之苦?”
长华县主自幼教养杰出,又是很有涵养的人,不会向海老太太那么不顾面子廉耻叫骂。她骂不出口,面对海老太太恶妻式的唾骂,她气得浑身颤抖。
外厅和内堂响起一片惊呼声,世人痛恨、猎奇的目光齐齐投向洪通。
“悯王殿下不熟谙洪通?”
若只是这些小事,我不会光驾悯王殿下。本日请悯王殿下过来,是为一件陈年旧事,也是一宗大案。此次我追击叶氏母子,在景州抓到了几个叛贼。”
汶锦不由一笑,“你好厚的脸皮,你……”
柱国公府这边的人骂得那么刺耳,两家人对峙了那么久,也没见萧梓璘正式露面。她明显看到萧梓璘过来了,可一见他们挨打,他又躲起来了。
“我也该畴昔了。”汶锦抖开萧梓璘的手,起家要走,又被他拉住了。
象海老太太这类人就是死鸭子嘴硬,伤在嘴上,还骂骂咧咧不止呢。
“殿下,你要给外公做主呀!这群牲口、他们竟然打人,你看看把你外祖母打的。”海朝哭喊着朝悯王走去,走了几步,又转头拉上海老太太。
悯王殿下愣了一会儿,转向萧梓璘,“临阳王殿下还没说完吧?”
过了一会儿,萧梓璘冲海诚招手,“忠勇伯,你来跟悯王说说事情的颠末。”
周氏从速让秦姨娘扶着长华县主到内堂去,怕把气坏,又让人去请太医。
不成想时不我与,连老天爷都跟她做对,就是不给她这个机遇。
大老爷海谦恭苏氏,另有他们的两个嫡子保护着海朝和海老太太的肩舆。三老爸海诏另有他阿谁姓叶的姨娘,带着他们一个未成年的庶子紧随厥后。
她很妒忌长华县主,作为妯娌,人家出身崇高,是有封号的贵女,又是三媒六聘做的正妻。即便长华县主守寡这么多年,她施威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妒忌。
“我仁慈也不能容忍他们欺侮我父亲,这是做女儿的……”
周氏咬牙嘲笑,“都出去,不分男女长幼,给我用力打,打碎了自有主子们担着。他们私闯民宅,就是打出个好歹来,见了官,我们也有话说。”
海老太太人贱心毒口损,败落户儿心性,甚么都不怕,也不看北越皇朝现在是谁的天下,就把沐公主当年和亲以及跟前裕郡王世子的事抖落出来胡说。
悯王进门来,看到柱国公府的人不管主子主子都带了伤,再看海诚皱眉无法的神情、周氏咬牙切齿的模样,立即就明白了大半。
“殿下、殿下,求殿下为妾身做主,听妾身说几句话。”
婆子们听到孙嬷嬷命令,不管不顾,抡起棍子就打,先冲柱国公府的下人脱手。把柱国公府的丫头婆子打倒一片以后,最早殃及的就是海琪和海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