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说啥了?”
“挖塘?挖个鬼的塘!人都没起来!”吕民气呼呼的说道,刚才他去老村长家了,夏徒弟还在睡觉哩。他也不敢喊,只好来渠道上了。
“他没说啥,就是别人说吕大叔的儿子在内里不学好,详细的也没说出来,就是那天我们谈天时,有人略微提了一句。”银狗挠了挠头说道。
幸亏他那六分田在毛马路中间,发掘机能开出来。不过上周下了暴雨,田里都是淤泥,以是挖起来有点不便利。
“能够,我这就和夏徒弟说去。”老村长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往自家走去。
“好,我们这就去。”
“夏徒弟累着了,是该歇息一下。他这二天早晨,每晚都是挖到凌晨三点。我看着都累…啊欠…”银狗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不说打盹还好,这一说,他都有点犯困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村长就满村敲锣打鼓的把银狗这三户人家喊去村委调集了,说是得顿时挖鱼塘,这几天必须挖好。因为夏徒弟不会住好久。
“他家环境特别,我也去劝了好几次了,但是他阿谁不孝子就是不听。说多了还骂娘。”老村长也无计可施,这事也一向是他的心头病。
夏徒弟挖了整整二天,加二个早晨,才把银狗家那六分田挖好。
“那边那丘,放水比较便利。”吕民面无神采的指着不远处的那丘田说道。
“大叔,孩子这么小,如何就不给读书了呢?将来的社会,不读书,没法安身的。”张队长正在苦口婆心的劝吕大爷。
“再陪我去走一趟吧,传闻他儿子劳动节会返来一趟,到时候不管如何得逮住他聊一聊。”
“黑狗?别人呢?”
“老村长,三五天能挖完吗?”银狗担忧的问道,就怕鱼塘挖一半又跑了,那才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