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纹棉布六百零七匹,每匹八百文,牛皮靴子二百七十双,有纹路的一百二十双,每双六百文,没纹路的每双四百五十文,木碗五百八十个,每个十文,木盆一百九十个,每个二十五文,药材每包四百文,共两千五百包,羊皮二百六十三张,九十文一张,牛皮一百七十张,每张六百文,兽皮合计三百张,折二百两银子,马尾牛角......”
朱达这番话说出,李家商队这边和衙门那边都是主动的回应,李幢深深作揖,慎重其事的躬身说道:“请朱兄弟放心,定将朱兄弟的仁义和生财之道漫衍四方,就算我李家的买卖不做,也要......”
这话让李幢愈发的难堪,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真相,马匹的代价的确是昂扬,但那是指可供骑乘的马,拉车的牛马和运货的骆驼本就不值钱,何况大同是边镇,和蒙古部落贸易便利,本就不缺马匹,并且在腊月时节,这些牲口不但反手卖不出钱去,还要破钞饲料,还要马夫服侍,这抵押让人赚不了便宜,反倒是让人亏损。
朱达都这么说话,金管年也只能点头承诺,等回到人群的时候却和林班头私语问道:“真要动气手来我们能不能把货抢归去?”
李幢年纪比朱达要大,此时却冲动的称呼朱达为兄,并在那边矢语发誓,朱达笑着摆摆手说道:“不消发甚么誓,你是一时银子不凑手,等周转过来就好了,我说过我要赢利,你也要赢利。”
“要不......要不先买五百两银子的......其他的......”李幢又有发起,只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甚么人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