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避不开,那就只能无可何如的在这边休整了,被欺诈讹诈强买强卖,如何也得掉一层皮去,也有商队在王家屯以外的野地宿营,成果碰到了夜里活动的贼兵盗伙,财贿全被抢走就不说了,人都被杀了一大半,任谁都能猜到是谁做的,却没有实证......
“秦老爷那是绝顶聪明的,到阿谁时候,恰好用得着我们兄弟,我们这主动脱了吏役身份的吏役后辈,他必定情愿拉拢。”付宇此时的神采尽是得计。
跟着袁标黑吃黑那三年里,朱达和周青云把怀仁县和周边地区都走熟了,倒是不消担忧迷路。
到了现在,倒是能够驱动马匹快跑了,朱达和周青云没有进入王家屯,而是以王家屯为中间兜了个大圈子,从别的一个方向进入,时候倒是算得恰好,朝阳初升,他们两骑从北边进了这乡村。
折腾到现在,行商宁肯绕远也不肯意在王家屯逗留,只要大商队荤腥不忌,可这等步队,常常百余名青壮,还和卫所豪强有勾连,是王家屯各方招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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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傻子,朱达是想去王家屯清算张扬。”孟田一样没有好气。
至于摔伤马匹的了局,伤马没有持续豢养的代价,在官道边会被百姓杀掉剥皮吃肉,“你如果念着牲口的辛苦,就一刀给它个痛快。”当时袁标这么和朱达说的。
“......那边就是个郑家集的规制,只是贫寒了很多,供人落脚的处所不缺,也没甚么人盯着......”
本来眼睛半睁的付宇晃晃头,看向火伴无法说道:“装个胡涂不可吗?让我眯一会,下半夜还得轮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