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胡守秋恍然大悟,财帛动听心,自家这位东主本来是对这么一注大财起了心机,这也没甚么奇特的,秋粮常例战役常衙门里的好处确切未几,宦海寒暄战役常花用下来就剩不下多少,何况东主艾注释还想着再做两任,不想把事情弄得太绝,以是捞钱很讲个别面,而这怀仁县本就不是甚么敷裕处所,天然没有落下好处。
“守秋,我来这怀仁县以后,不如何管事,这个你是晓得的。”艾注释悠然开口说道,胡守秋连连点头。
这“国法”二字官面上可讲,暗里里说出来会让人感觉贵体有恙,如果讲国法,大伙现在只能吃手里的一点俸禄,拿到的还是如同废纸的宝钞,这就即是没钱,拿甚么养家糊口,更别说请幕僚师爷,如果讲国法,县衙就没有副役白身可用,就这么几十号人里里外外的忙活,甚么都做不完,甚么都做不了。
艾注释当年给人做幕僚,人面上非常不差,只要有充足的银子,调任到合适的去处不难,只是差在银子上,可千两以上的现银不是那么轻易筹集到的,面前却送来了现成的机遇!
“以是我只要一半,再说了,大笔银钱存放只要官差们盯得紧,乡勇拿不了多少,到时候散出几百两去,都是心对劲足,至于这差役们,没胆量对于那朱达,可不代表心无恨意,使唤的动。”他考虑的很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