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想想本身也没有甚么值得思疑的处所啊?
毕竟是亲姐姐,是这天下上独一的亲人了。
不是自找打脸吗?
只要一想邢黎的身份,阿谁加在批示官头衔前面的“反无穷”前缀,周元白立即就把统统疑问都打包抛弃了。
周元白越想越感觉这才是精确解法,邢黎说的那一个“偶合”是甚么鬼啦!
邢黎沉默两秒,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不定真是呢。”
邢黎:“在实际上是如许。”
周元白俄然智商上线,认识到这个非常严峻的题目。
周元白想了想:“能够会踌躇一会儿,然后直接去找她。”
至于为甚么能够毫发无伤地返来……
不就是出门遭受主神吗?
周元白:“你不是已经干掉阿谁主神了吗?如何会……”
普通,放在邢黎身上真是再普通不过了。
不得不说,连络所知的信息,再加上邢黎的决计指导,他的猜测已经极其靠近究竟的本相。
邢黎看出了他现在扔存的踌躇:“那就去吧。”
周元白:“……哦豁。”
邢黎不成能把宝全数都压在一小我的虔诚上。
精力链接?
心灵感到?
只可惜此“邢黎”非彼“邢黎”,以是他觉得的,从底子开端就已出错。
如果说两天前他还是个果断的唯物主义者,那么现在其三观已经完整被可骇的唯心主义给异化了。
潜移默化的心机表示、深切骨髓的思惟侵染、值得佩服的实际根本――将这些不知不觉的灌输给他的过程,非常偶合地能够用一个词汇来概括。
周元白自发身家明净脾气良好,据邢黎所说另有多年合作同事经历,那邢黎为甚么没有完整信赖本身?
实际扭曲之力还能这么用?
为逝去的三观假惺惺抹了一把酸楚泪,周元白刹时转换态度进入应有的心态。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亲生姐姐的身份存疑,对于弟弟也保持必然的信息保密,这么理起来仿佛也没弊端。
邢黎就非常天然地必定了他的猜想,并顺着这个思路给他科普了一通无穷流的通例弄法,没有让周元白升起任何思疑之心。
不消跟他解释,他都懂。
周元白:“妈的,我就晓得网文不成信!无穷流都特么瞎编的!”
邢黎:“不,还真不必然。”
“陪你逛了一上午已经差未几了,内里可另有一支军队等着我去接办。”邢黎从门里走了出去。
强行想通统统枢纽的周元白,对邢黎的打算表示非常信赖:“我晓得了,我们现在要去做甚么?”
实际扭曲者的军队就需求你如许的人才!
向专业反无穷反主神的这位,扣问“你是如何从主神空间活着返来的”这类题目。
周元白:“比如说初创流派的阿谁?我就说他必定不是本身想的……”
“像你平常那样表示,该如何和你姐姐说话――不消我教吧。”邢黎说着,站了起来。
为甚么他一点都不吃惊了?
邢黎:“你该不会觉得主神都是单个行动的吧?集群保存乃至共享信息的大有人在。”
邢黎:“为甚么要固执于逼格,这不是重点!他们中的很多也不过是强大一些的生物罢了,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甚么……”
周元白悟了:“然后你们就一起去主神空间逛了一圈?”
――模因传染。
这一句话直接在周元白的脑海中响起,吓得他筷子都掉了。
周元白把手中一向紧捏着的筷子松了松,才发明满手都是汗。
周元白是他鼓起而至捡返来的棋子,既然是棋子,那就必须完整被棋手节制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