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友道人一番话,顿时博得合座彩。不愧是王谢正宗,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即使面对这么多的武修,人家也毫不避讳,不去找任何借口。气度开阔,静如止水,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人能有如许的心态与安闲。
除了当时还懵懂无知的凌波仙子,敦煌瑶台上至掌门下到奴婢,没有一个不是对慕容杰恨之入骨。
上官裕闻听此言,脸上透暴露不解之色,炯炯有神的双目,紧紧盯着石友道人,对于他刚才所说的话,明显充满了猎奇之心。半晌以后,才情不自禁的问道:“敢问道兄所谓何事?”
石友道人说道:“唉!道友谬赞,老夫此来四照堂,可不是为了争强斗狠,而是奉掌门师兄之命,来传达一件事关全部修仙界的要事。”
石友道人并未见怪,慕容杰大出不测,同时也对武当派,有了那么几分好感,不再将其视为伪善之辈。
见慕容杰孺子可教,并非冥王不灵之徒,上官裕顿生爱才之心,想到慕容杰好景不长,心中不免感到几分难过,眼中不由透露悲切之意。
相对而言,一样与慕容杰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上官裕,此时现在起码没有要杀慕容杰之心。如果现在被敦煌瑶台的弟子给撞上,凡是只如果个敦煌瑶台弟子,就毫不会等闲将他放过,还是先好好待在四照堂,制止让敦煌瑶台弟子赶上。
敦煌瑶台自西王母开宗立派以来,从没有被人给搅闹的那般不堪,小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慕容杰,让自夸为仙女的瑶台仙子们丢尽了颜面。
石友道人环顾四周,欲言又止,对上官裕说道:“此地人多耳杂,还望堂主找个僻静地点,好把来龙去脉说道清楚。”
上官裕沉默的点了点头,没想到慕容杰修为不俗,还没丰年青人不伏输的傲气,此子如果能多活几年,他日定然能成大器,只可惜光阴无多了。
龙葵的【金顶无相功】,对体力的耗损极大,又前后打了那么半天,不免感到怠倦不堪,因而才一时不慎,就这么呼呼睡去。
龙葵没事,慕容杰总算是放了心,可不知出于何故,他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受,使得他没出处的坐立不安,就仿佛做了甚么负苦衷似的。
慕容杰四下瞧了半天,这才找到题目的本源。题目全都出在敦煌瑶台,那些美轮美奂的仙子身上。
慕容杰心中非常清楚,就像他与四大神堂一样,他与敦煌瑶台世人,一样有不共戴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