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国主那双凌厉的眼睛,如同洪荒猛兽般,给人的压迫感最盛。
肖万丰紧接着来一波神助攻,立即令群臣激愤。
“哈哈!”
大殿下方两侧,则站着众位大臣,当齐天宇等人出去的时候,一道道目光如同利剑,刹时便会聚到他身上。
“国主,明天我就不坐了,我来想请国主为我和丞相主持公道!”
韩谦惊怒交集,眼神中充满着森冷的杀意,他的儿子被齐天宇废掉,弟弟更是被杀,他现在是恨不得将齐天宇给活剐了。
韩谦冷冷地说道。
“肖叔太客气了,您是高贵的炼丹师,对我肖家进献甚大,谁也不能骄易了您。咦?您的脸是如何了?另有丞相的手臂,这是谁干的!的确岂有此理!”
而王朝的君主则被称为王,只要圣天帝国之主才被称为陛下。
而现在齐天宇抗旨不尊,还持续对丞相策动进犯,这无疑是个很好的机遇。
韩谦的神采顿时微微一变,丞相擅自变更禁卫军这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真要究查,他也跑不掉。
关头时候,禁卫军统领带着国主手谕前来,这让肖万丰和刘岐山喜出望外,有种找到了背景的感受,顿时趾高气昂起来。
肖万丰也被气得面孔抽搐,他从速给刘岐山服下疗伤丹药,又拿金疮药敷上。
韩谦冷哼一声,说道。
“死光临头还敢嘴硬…”
并且刚才的战役,黑甲卫受创不小,现在只剩下四百摆布。
“肖大师但是我皇室的族老,更是高贵的炼丹师,这小子竟然对肖大师脱手!”
“看看,见到国主还不下跪,公然是要谋反啊!”
韩谦目光一闪,刹时贯穿到刘岐山的企图,从速叮咛人给刘岐山弄来一副担架。
可他齐天宇是甚么人,万古之前,被誉为最靠近彼苍的男人,甚么大场面没见过。
“太放肆了,不但带兵攻击丞相府,还打伤肖大师,的确岂有此理!”
“世子,您没事吧。”
齐天宇心中一动,这类氛围的场合,如果换个少年人,估计早都被吓得腿肚子转筋了。
公然,当筑基丹的药力在体内化开以后,那种衰弱感就垂垂散去。
明显是韩谦说话在前,到了这小子嘴里,挨次完整倒置过来,反倒成了他的惨叫声太大,影响了韩谦宣旨。
“早有筹办!”
二人顿时嘲笑,不过还未等话说完,面前便被一抹妖艳的血红色充满。
“不!既然是国主的旨意,我自当顺从。齐家谋逆,胆小包天,我要上禀国主,还我刘家一个公道!”
刘岐山第一个从担架上滚下来,艰巨地在地上撑着,老泪纵横,那叫一个惨啊。
刘岐山眼中闪过一丝对劲之色,一副衰弱的模样躺在担架上。
明天这类场合,对他来讲的确就是小儿科。
“丞相大人!你受伤如此重,要不先在家里养伤吧,我会跟国主解释的。”
“反了反了,这齐家是要谋反啊,恳请国主命令,将齐家满门抄斩!”
但是现在说甚么都没晚了,刘岐山感遭到危急,如同困笼之兽,冒死大吼:“狂狮怒罡!给我挡住!”
跟着他的话音落下,密密麻麻的禁卫军搭箭开弓,都城的禁卫军统共有两万,此次韩谦带了三千,是为弹压黑甲营的五百精锐之士。
大殿当中,群臣跟打了鸡血似的,更有皇亲国戚为肖万丰打抱不平。
他们内心发狠,比及了国主面前,必然要狠狠地参天羿侯府一本。
半晌以后,世人便来到皇宫大殿。